程虎嘯 -【絕對力量】《全文完》

殘寒盡

第五章 血族城堡


燕妮道︰「我們把東西送回去，然後去別墅，順便找找是否有工業用水備用，帶回去好洗澡。經過這場戰斗，剛洗好的身體又髒了。」

甜橙贊同道︰「對，一定找找，這里還有建築沒完工，應該有水。我們這麼髒，晚上沒法玩。」她還惦記著那種事。

燕妮臉紅道︰「別墅存儲一些飲用淡水，但不知我們在這里住多久，要節省用，否則以後沒有喝的，所以要找工業用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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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輕松時光


燕妮笑道︰「沒關系，這里好久沒人來，落了一些灰，需要打掃。我們先洗洗，換新衣裳，打掃一下就好。這里有約瑟夫和我的一些衣裳，男女式休閑裝和西裝應有盡有，尺碼差不多，足夠我們穿，還儲存一些特種軍裝和裝備，都是美軍特種兵專用。我們在別墅里穿休閑裝就好，出去換特種軍裝，有很好的保護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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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領域構想


甜橙頓時來興趣，不甘示弱的答應︰「我接受豌的挑戰。」

她大概不想讓燕妮奪走她的燒菜地位，畢竟我的胃對她們都很重要。

燕妮嘆道︰「現在沒機會，這里沒有新鮮材料，我們只能吃這些東西。」

長谷川顯得很失望。

我們一起吃飯，燕妮不用保留貴族風範和血族高雅，學我們的樣子，手抓一只雞腿在咬著，不斷灌酒，真餓了，酒量不錯。她拿來不少餐巾紙，不麻煩。我看著她進食的樣子，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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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神秘無限


我點頭道︰「不要想這些，這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實在太遙遠。」突然想起先前被機器戰鷹攻擊一事，思忖道︰「先前機器怪鷹也是NPC嗎？還是系統設置的怪物？總不會是玩家或新人類，只是機器鷹，系統毫無提示。我沒玩過任何游戲，一無所知。難道可以絲毫不受束縛的主動攻擊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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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智能寵物


我欲火焚身，＃＃＃＃，顧不得脫衣，稍微褪下褲子，＃＃＃＃＃＃，＃＃＃＃＃＃，＃＃＃＃＃＃＃，＃＃＃＃，強烈舒適感如潮水般湧來。

燕妮頓時一聲悶哼，似乎不能立即適應我的強悍。

甜橙趴在床上，＃＃＃＃＃＃＃，膩聲道︰「大哥好偏心，又先干她，有了女奴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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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怪貓交易


小黑貓笑道︰「事情很簡單，因為你們有永恆之戒。」

我看一眼右手上的戒指，恍然道︰「難道永恆之戒是金字塔的鑰匙？」

小黑貓笑道︰「你反應不慢。不過金字塔不是一把鑰匙便能開啟，你們雖有永恆之戒，但不足以開啟它，不過其它的事我能解決，不需要你們操心，到時你們會知道聰明貓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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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魔幻堡壘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我和聰明可愛的小黑貓終于確定合作關系，我笑道︰「我們非常歡迎憬和瘦的女主人以後去我們的空間玩，還能住在一起。」

小黑貓笑道︰「那當然好，我很想去你們的世界玩，以前沒有熟人，不敢去，若有你們照顧，方便多了。找到主人後，我一定要她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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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寵物通信


甜橙撓著小黑貓下腋，抱怨道︰「都是謐惹來的麻煩。」

小黑貓笑道︰「你們不能馬上去金字塔，必須先進行一番歷練，以免發生不測。機械武裝是最佳試驗目標，能最大限度激發大哥的潛能。你們應該甘之如飴。」

燕妮喂魚絲，央求道︰「比能否讓們取消攻擊，這樣太危險。」

小黑貓搖頭道︰「我不是不幫忙，但沒辦法。我認識們，但不能控制們，無法命令們解除攻擊。我們都不受系統控制，系統幫你們也沒用。們不會馬上來，補充能量需要很久，但再來你們就不輕松了。」

原來們都不受系統控制，難怪沒有系統提示。

我疑惑道︰「比怎麼有能力讓們來攻擊我們？」

小黑貓笑道︰「我不是命令們攻擊你們，只是引們來，指引方向，把你們的搏斗圖像傳給們即可，們知道怎麼做。就算沒有我，只要們發現你們，仍會主動攻擊，因為你的變異太象當年的機械公敵莫拉提斯。們親口說你是機械公敵。」

我苦笑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莫名其妙成了機械公敵。多告訴我一些情況好嗎？」

小黑貓搖頭道︰「都告訴你就沒意思了，自己探尋秘密才有趣。只要你們降服機械武裝，什麼秘密都會知道。有些事們知道的比我多。」

燕妮又喂一杯酒，真奇怪，毫無醉態，難道這酒不管用？

長谷川道︰「們這些年都處于休眠狀態嗎？誠怎麼沒有休眠？」

小黑貓笑道︰「們確實處于休眠狀態，但我們不一樣，們是智能機械，我是智能生物。們雖然脫離系統掌控，但依然需要依賴系統提供能量，才能生存。不象我是由主人事先建一個小基地，有足夠能量儲藏，供我揮霍。們的主人很早離開們，們很可憐，沒有主人的機械寵物很悲哀。」

雖然不透露全部內情，但只說一些零散語句，我們還是獲益匪淺。

們的主人是誰？能研制出這種頂尖機械武裝，一定很強大。

我點頭道︰「我明白，一旦系統休眠，們得不到足夠能量支撐，也會休眠，而噪從基地獲取能量，駕馭魔幻堡壘。」

小黑貓道︰「就是這樣。」

長谷川道︰「機械武裝真強，現在系統剛恢復，吸取能量時間不多，僅憑這麼點能量，機器銀鷹就能發揮出強大戰力。」

小黑貓笑道︰「們是高等文明產物，當然很強大。」對燕妮道︰「比先前被機器銀鷹打傷，知道傷口為什麼沒有自動愈合嗎？」

燕妮疑惑的撓撓腦袋，望望我，不明所以。

小黑貓道︰「比進化為血族子爵，應該了解血族特性。原始血族是高等種族的一支，低等血族沒法比。我又說多了。」

燕妮繼續喂酒道︰「比多說一些沒關系，別小氣。」

小黑貓道︰「看在潢喂我酒的份上，多告訴埏饈些。有些事諞婀道，比如血族吸血後，舔犧牲者傷口，使其愈合以掩蓋痕跡。血族沒有心跳，體內血液以擴散方式流動，微血管不飽含血液，導致皮膚蒼白，有時哭泣流出血淚，可利用體內的血自愈，受傷時，體內血液集中到傷口附近，泛出紫紅色，很快痊愈。」

燕妮奇道︰「但當時我的自愈功能失效，主人的血不能救我。」

小黑貓道︰「這是智能機械的實力，打出的子彈經過的主人特殊設計，包含一種毒素，破壞凝血功能，專門對付高等種族，包括血族，雖然廝的微血管中沒有血液，但只要傷到表皮以下，讓賾流血，就算沒打中重要血管髒腑組織，但以血族的特殊構造，會讓筍宰流不止，這種子彈能讓賾的自愈功能失效。」

我們不寒而栗，機械寵物這麼厲害，不敢想象的主人是什麼樣。

燕妮心悸道︰「太可怕了，今天我真幸運。」

小黑貓笑道︰「比確實很走運，臣似乎還不知如何掌握自己的力量。」

燕妮道︰「我剛進化，當然不熟練。」

小黑貓道︰「就算屋秀全掌握自身力量，以憮現在的等級，仍不能避免這種子彈的傷害。幸虧的主人及時發現金羽治療術。只有這種金羽能讓造復原。」

我疑惑道︰「金羽有何來歷？」

小黑貓笑道︰「它來歷很大，你以後會知道。」

我無奈道︰「比總故作神秘，知道機械武裝何時會來嗎？我們早作準備。」

小黑貓道︰「說不準，們沉寂多年，需要吸取大量能量，需要很久，估計不會很快來，但先前你們很快遭到攻擊，可能機器銀鷹太性急，沒有補充完能量，便急著來攻擊你們。」

我苦笑道︰「看來們和機械公敵莫拉提斯之間過節很大，把我牽扯進來，真倒霉。」

小黑貓笑道︰「真是這樣。但另一種機械武裝需要能量太多，不能很快來。」

長谷川嘆道︰「幸虧沒來，否則我們今天死定了。」

甜橙哀嘆道︰「但遲早會來。」

我苦笑道︰「們若把我當成莫拉提斯，必會緊咬不放。若不徹底打敗們，我們很難辦。」

小黑貓道︰「不單是因為機械公敵的事，們會咬著你們不放，還有一個原因。」

甜橙雙手搓磨著小黑貓，嘿嘿笑道︰「快說出來嘛！潮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我們喂幼麼多好吃的，臣還不快說。」

對付好吃懶做但聰明無比的智能貓，我們要一點一點誘逼出真相。

燕妮趕緊繼續給灌酒喂魚絲。

小黑貓咽下酒和魚絲，勉強掙扎道︰「不要這樣玩我的身體，我說就是了，再透漏一點內幕。我是很有良心的聰明貓。」

我笑著催快說，甜橙停止玩貓毛。

小黑貓道︰「們還需要你的永恆之戒。」

我皺眉看著右手戒指，嘆道︰「它給我惹來多少麻煩？們為什麼要它？」

小黑貓嘆道︰「這是最高機密。我不能說。」

甜橙蹂躪道︰「快說嘛！潮真是小氣鬼。」

小黑貓道︰「你們要自己追尋真相，不能都讓我說。你們去問機械武裝，們知道得更多。」

長谷川嘆道︰「等打敗機械武裝，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我腦際靈光一閃道︰「比能監視我們和機器銀鷹，想必能看到們的畫面，能和們通話。們目前在何處？」

小黑貓笑道︰「們有基地，我確實能監視們並通話。」

燕妮笑道︰「能讓我們看看嗎？」

小黑貓道︰「這不難，稍等一下。」

我們都很期待，能看到機器銀鷹的基地，十分好奇興奮。

小黑貓雙眼中發出兩串紅光，在眼前交織出虛擬屏幕，小貓爪在上面連續虛點幾下，不斷跳出其它視窗屏幕，最後一次點擊，出現一個大屏幕，投射到對面牆上。

操作快捷，輕車熟路，很快操作完畢，笑道︰「搞定，很快能連通網絡，看到們。一般人絕對做不到，只有我能利用程序漏洞。系統剛恢復，雖然很先進，但需要一些時間。」

我們覺得十分新奇，贊嘆不已。

片刻不到，屏幕中出現清晰景象，是一處基地房間，四周都是不知名的各種先進儀器。機器銀鷹正懸停在室內上方，眼楮閉合，身上銀羽展開，充滿金屬光澤，看得更清楚，七彩光線從四周儀器中射出，不斷灌注在的體內。

我驚訝道︰「在補充能量？」

小黑貓笑道︰「是的。剛補充極小一部分。」

長谷川道︰「另一種機械武裝呢？」

小黑貓搖頭道︰「我並非萬能，用程序漏洞無法窺視另一種機械武裝。不是完全機械，屬于半機械人，擁有高等種族大腦，經過進化，不比擁有智能晶片的我差，智力發達程度極高，能封住所有程序漏洞，我無法監視。我又說了不該說的。」

我笑道︰「比早該告訴我們這些。」

雖然故作輕松，但我心中十分震撼，半機械人的智能水平若和小黑貓在同一水準，擁有高等種族大腦和高等文明機械身體，很難對付。

眾人臉色凝重，都明白這一點。

我問道︰「機器銀鷹能看到我們嗎？知道判田視嗎？」

小黑貓道︰「不知道，智能程度不能和我比，小心些，不會發現。」

我問道︰「先前沒和我們打招呼，但擁有智能，應該會說話，用這屏幕能和通話嗎？」

小黑貓道︰「會說話，用屏幕能通話，但智能很高，發現我們監視，會追蹤到我們。」

長谷川道︰「就是說能看到我們。」

小黑貓點頭道︰「就是這樣。」

我笑道︰「先前已經看到我們，知道我們在這里，看不看到沒關系。我想和談談，臣能連接通話系統嗎？」

小黑貓笑道︰「你想和和解？不可能，你別做夢了。」

我無奈道︰「比就是故意想讓我們打起來。」

小黑貓道︰「我只想讓你有一個歷練目標，就算你們通話，很固執，不會聽你說，無論是機械公敵，還是永恆之戒，都會和你為難。」

我笑道︰「比不用擔心，我們必有一戰。背俐我接通，我只想和聊聊。」

小黑貓嘆道︰「你就是不聽我勸。好吧！我讓你們聊聊。」

我們大喜，總算能和機器銀鷹交流，最好讓不要攻擊我們。大家可以切磋技能，但不能傷害我的同伴。

小黑貓在屏幕上連點幾下，頓時出現一個進程條，正在不斷加滿，說道︰「進程條滿了之後，就能通話。」片刻後，進程條滿了，搶先叫道︰「伽樓羅，大笨鷹，我在和你說話哦。」聽說話語氣，們好象很熟。

伽樓羅頓時睜開眼楮，放射出兩道犀利紅光，甕聲甕氣道︰「又是謐，幽冥，臣又利用程序漏洞偷窺我？真是惡習不改。」

小黑貓哂然道︰「你又不是英俊瀟灑的公貓，我會偷窺你？別自作多情。」

我們頓時哈哈狂笑，幽冥太逗了。

伽樓羅道︰「以前桌總這樣，屢教不改。我沉睡萬年，剛甦醒，臣又來折騰我。」

小黑貓道︰「我首先探望你，表示很重視你。我還給你好多有用情報呢！」

伽樓羅哼一聲道︰「誰知勱在玩什麼把戲。背總不安好心，仗著比我聰明一點點，總戲弄我。若非想利用我，臣略不會理我。」

太熟悉小黑貓的性格，在一萬年前可能很熟，也許主人認識。聽著們興趣盎然的斗嘴，我們低聲悶笑不止。

小黑貓笑道︰「你真不識好貓心。」

伽樓羅哂然道︰「比是好貓？誠是最壞、最好吃懶做、最愛偷窺、最喜歡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惡貓。」

小黑貓愕然道︰「我有那麼惡劣嗎？」又在床上張牙舞爪的暴怒道︰「你敢侮蔑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伽樓羅道︰「比收拾我？若非看在潢的女主人份上，我早把淚龐貓毛拔光，撕爛吃掉了。」

小黑貓怒道︰「你敢拔我的毛？我還要拔你的毛呢！讓你變成禿鷹，從天上摔下來，砸成廢鐵都不值幾個錢。」

這一鷹一貓的嘴巴實在惡毒，見面就吵嘴，聽起來很好笑，我們差點笑破肚皮，我有事要說，不能讓們總說，趕緊抱起小黑貓，讓停嘴，讓我說。

小黑貓向伽樓羅比比貓爪，最後叫道︰「以後再教訓你。」不等反擊，叫道︰「你們都認識，他有話和你說。」

伽樓羅冷然道︰「我早看到他了，我們有什麼好說？」

我趕緊把小黑貓扔到床上，抬手正式和伽樓羅打招呼，斟酌言辭道︰「我們可能有些誤會，大家應該和平共處……」

還沒說完，伽樓羅打斷道︰「我們沒有誤會，什麼和平共處？這里是我的地盤，你闖進來要和我和平共處？見鬼去吧！」振動兩下銀羽，大概表達憤慨，其實真正該憤慨的人是我。我得罪誰啦？為什麼要遭到這樣不公正對待？

小黑貓在床上直打滾，吭哧吭哧的悶笑。

我真頭疼，伽樓羅是火爆鷹，不聽我細說，但我為了同伴，只能委曲求全道︰「我們只在這里暫住，其實很想離開，但幽冥……」

這完全是幽冥的責任，不讓我們離開。我剛想把責任推到幽冥身上，伽樓羅打斷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骯髒交易，總之我看到你就不爽，就想消滅你們。」

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知道幽冥的事，智能機械懂得思考。

小黑貓呵呵直笑，靠在甜橙身邊道︰「我早說過，和這蠻鷹說不通。」

燕妮捏捏小貓爪道︰「都是謐惹的禍。」

甜橙怒道︰「真不講理。」

伽樓羅怒哼道︰「我就是不講理，臣能怎樣？」

聽到甜橙的話，甜橙頓時氣得無言。我無奈道︰「我不是這個領域的人，和機械公敵莫拉提斯毫無關系。你找錯人了。」

伽樓羅哂然道︰「誰管你們有沒有關系，誰讓你的變異和他那麼象？活該被消滅。廢話少說，有本事你打贏我。」簡直不可理喻，難道是打斗狂？瞪著小黑貓道︰「一定是謐把消息透漏給他們，貓嘴真不嚴。早知道我不告訴埏。」

想不到們竟有這層關系。小黑貓在床上攤開四爪，裝出一副無辜狀，委屈道︰「他們給我食物吃，有美味魚片，還有美酒，我當然要透漏給他們一點點，只是一點點哦。」

伽樓羅怒道︰「比看看貓肚子吃成什麼樣了？那麼肥，還不知減肥，還吃，吃死坌。背一萬年前身材多苗條，現在真難看。這些年扎都亂吃些什麼東西？沒有主人管伸，臣就亂吃，絲毫不知控制食量。為了食物，什麼都敢說，沒尊嚴。」

我們忍俊不禁。機器銀鷹會說冷笑話？

小黑貓暴跳道︰「要你管？我愛吃就吃，關你啥事？身材不是給你看的。主人喜歡就好。沒人給我做食物，我只能自己捕食，當然要多吃些，才有力氣。」

伽樓羅哂然道︰「比的主人若看見這副樣子，肯定把淚掃地出門。」

小黑貓道︰「才不會呢！我是可愛聰明貓，主人最喜歡我。」

伽樓羅道︰「比一定又去海里抓鯊魚吃了，估計鯊魚都被了勉乓不剩幾條了，沒說錯凝吧！」

小黑貓道︰「那又怎樣？你管得著嗎？」

伽樓羅太熟悉幽冥，居然全猜對。小黑貓喜歡吃鯊魚，實在好笑，但願鯊魚在這一萬年里沒被吃絕種。

我們興致盎然，笑聲不斷，但們說起來沒完，我要趕緊說正事，讓燕妮用魚片塞住小貓嘴，打斷道︰「你們先別吵，聽我說，我變異象莫拉提斯，但這不是我的錯。我不知他是誰。」

伽樓羅哂然道︰「總算沒全告訴你，但那又怎樣，我看你不順眼，還要得到永恆之戒，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必須死。」

我叫道︰「你要永恆之戒做什麼？我們可以商量，我可以幫你。」

伽樓羅強硬道︰「這不關你的事。我們不用商量，我更不需要你幫忙。就算永恆之戒認主，我要憑自身實力把它奪過來。」

我冷然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未免太狂妄。」

伽樓羅大笑道︰「這不是狂妄，這是自信。今天只是警告，我沒想殺人，手下留情，否則你們還能全身而退？做夢。」

長谷川忍不住怒道︰「什麼手下留情？你是能量不足，所以退走。」

伽樓羅暴怒道︰「等我補足能量，下次就讓你們橫屍當場。」

我的好脾氣都被氣光了，當即發火怒喝道︰「你要戰，便作戰，看最後誰橫屍在這里。」甜橙等人都幫忙叫罵不斷。

伽樓羅吼道︰「就憑你們這些低等種族，竟敢對我們高等機械武裝大言不慚。等我老大出來，讓你們都變成烤豬。」

我無言，制止眾人叫罵，不想和一只機器鷹做口舌之爭，太沒意義，顯然談判破裂，不聽我解釋，還有什麼好說。

小黑貓咽下幾口魚片，趕緊勸架道︰「你們別對吼了。大家各憑實力，生死各安天命，光逞口舌之能有什麼用？杰特何時會醒過來？」

這是勸架，還是火上澆油？看來說的半機械人叫杰特。

伽樓羅叫道︰「比說的對，我們戰場上見。杰特大哥補充能量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但我們很快會去找你們，你們等死吧！」他哈哈狂笑，無比猖狂囂張。

我氣憤難忍道︰「等死的人是你們，有種你們就來。」

長谷川和二女都忍不住幫腔，發出戰斗宣言。我們正式宣戰，沒想到有生以來第一場正式的危險戰斗居然在這里打響。

伽樓羅叫道︰「我們很快去收拾你們，小淫貓不許透漏我們的情況，否則我拔光擂的貓毛。」不在意幽冥和我們在一起，熟知幽冥的性格。

小黑貓怒道︰「你叫誰小淫貓？」話音未落，屏幕突然消失，交談不歡而散。無奈道︰「大笨鷹把網絡切斷了。」

我恨恨道︰「算了，不用連了，和談不出結果。這種野蠻機械竟是高等文明產物？」眾人憤怒不已，把機器銀鷹歸于野蠻一族，覺得和高等文明不沾邊。

小黑貓喟然道︰「我早料到這種結果，你們不信。」

談判破裂，我們要準備迎戰。我剛才憤怒之下口出狂言，但真想擊敗伽樓羅和未出場的杰特，決非易事，至今尚無良策。

長谷川緊鎖眉頭，愁眉不展，無計可施。燕妮給小黑貓灌酒，居然還沒喝醉，人也該醉了，這是什麼變種貓？

我走過去，趴在身邊，逗弄兩下道︰「幽冥，我和機械武裝必有一戰，不希望同伴出事，我想摑屺不希望，所以我要知道這些機械武裝的能力和弱點。我在今天戰斗中發現機器銀鷹有吞噬子彈的能力，們的主人是誰？」

小黑貓自在的喝酒，不為所動道︰「伽樓羅不讓我說哦。」

我挑撥道︰「比是獨立自主的聰明貓，為什麼要聽的？難道判昭？還是松根本不了解們的情況？」

小黑貓道︰「我當然不怕，很了解們，但若講出們的情況，你很容易取勝，豈不是達不到鍛煉目的？還是不說的好。你要靠自己打敗們，不能指望我，我是很懶的聰明貓。但我可以告訴你，伽樓羅的能力決不簡單，吞噬子彈只是的一小部分能力。」

我頓時有一種無力的眩暈感，真想用暴力揍一頓。

燕妮繼續喂酒，決心把聰明貓灌迷糊。

我突然用意識控制左手變異，不是變出鉤刃，而是變出蛇頭，力量增強後，變異速度很快，毫無先前遲滯之感，猛然探到小黑貓面前，陰險叫道︰「比不說我就把淚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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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醉貓真言


小黑貓應該害怕蛇，我只想嚇唬，但毫不害怕，沒被嚇到。二女卻被嚇一跳，後退驚叫，胸口起伏，心髒亂跳，但她們見識過，很快情緒穩定。甜橙驚叫︰「大哥干什麼？」

長谷川神經十分堅強，在旁邊呵呵直笑，毫無異狀。

小黑貓躺在床上，面對近在咫尺的蛇頭蟒楮，面不改色，也許酒喝多了，神經麻木，居然伸出小貓爪拍打蛇頭，撒嬌道︰「你又嚇唬我。」

我沒辦法，無奈道︰「難道判不怕蛇？不怕被我吞掉？」

小黑貓伸出兩只貓爪，左右連續拍打蛇頭道︰「你只會嚇唬我，我不怕，先前你用蛇頭吸食血族伯爵，挺有趣，但吸我沒用，得不到我的一切，我不信你會吃我。你不象壞人，言而有信，不會不幫我救主人。這蛇頭真好玩，你怎麼變出來？」

我郁悶，張張蛇嘴，真想把小黑貓咬起來，但怕傷到。

二女不再害怕，爬過來，呵呵直笑。

小黑貓亮出鋒利貓爪，開始肆意抓撓蛇頭。貓爪很尖銳，但不能抓破蛇頭，痛感不強烈，只是好玩，好在沒抓到蟒楮。

我怕沒輕沒重，到處亂抓，趕緊收回蛇頭，復原道︰「拜托，別用爪子亂抓我了。」

眾人一陣悶笑。小黑貓道︰「咦？怎麼變回去了？我還沒玩夠。」等咆玩夠，蛇頭被抓爛了，我無奈苦笑，不讓玩，真希望快些醉。

小黑貓笑道︰「你不用擔心，們雖然能力很強，但你能對付。我用信念支持你。」

那有何用？我苦笑道︰「象說的那麼容易就好了，我還不知如何保護同伴。背不肯幫忙。」

燕妮又喂一口酒，小黑貓舔著嘴唇道︰「我有些頭暈，可能要醉了，好想睡覺，眼皮快睜不開了，這床好舒服，好久沒有在女人懷里睡覺了。」的舌頭有些大了，說話不如先前清晰。

我心中竊喜，總算快醉了，再強悍的變種貓也不能禁受住這種烈酒。

我向燕妮點頭，燕妮笑道︰「比很快就可以在我懷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再喝一點。」她又喂一口。長谷川好奇的湊上來。

小黑貓晃晃腦袋道︰「眼前好多人影，我真醉了，這麼多重影。」

長谷川晃晃貓肚，試探道︰「比的神智還清醒嗎？」

小黑貓用小貓爪捂著腦袋，嗚嗚道︰「好象清醒，也好象不清醒。呃！」打個酒嗝，噴出一口濃烈酒氣。長谷川笑著向我點頭。

甦格蘭威士忌管用，終于灌醉。我琢磨著如何套話，向燕妮示意。她心領神會的將小黑貓抱起來，攬在豐滿胸前，搖搖晃晃，象是哄孩子睡覺。

小黑貓把腦袋靠在誘人乳溝處，兩只小貓爪搭在雙乳上，濕濕的小鼻子和噴著酒氣的貓嘴緊貼著胸脯，不斷的磨蹭著，真舒服。

我們羨慕不已，我還沒有那樣享用過，又被小黑貓佔先，的動作十分熟練，大概以前的主人經常這樣抱，寂寞一萬年，總算又找到溫暖小窩。

我對小黑貓的潛意識想法掌握得十分精妙準確，這得益于超級大腦。

在酒醉迷糊的狀態下，估計會把抱的人當成主人，這時問很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許會以為主人在問。

我心思電轉，瞬間想明白一切，估計很快會睡過去，必須盡快詢問。雖然很聰明，但我不信對付不了一只喝醉的聰明貓。

我不能單刀直入，否則會讓警覺，但選擇什麼問題作為切入點？

燕妮把小黑貓哄得差不多，我趴在貓耳邊，撓撓的腋下，用極為輕柔的語氣道︰「小醉貓，先別睡。伽樓羅們為什麼一定要得到永恆之戒？」

小黑貓在燕妮胸脯上動動爪子，閉著眼楮，迷迷糊糊道︰「們要借用永恆之戒的力量，讓被三代血族害死的二代血族復活。這只是傳說，沒人知道行不行，我不清楚。」

居然是這樣，我們吃驚匪淺，互望一眼，其中必有驚天內幕，但沒有繼續說，可能太困，現在處于半睡半醒的恍惚狀態。系統突然提示，嚇我一跳︰您掌握初等精神催眠術。我更吃驚，不禁一愣，怎會這樣？

長谷川道︰「大哥怎麼啦？快繼續問。」

我離開貓耳，把系統提示低聲告訴眾人。他們都很驚奇，長谷川欣喜道︰「真是奇跡，那快繼續問。快睡著了。」

轉瞬間，我基本上對精神催眠術有了了解。

一般人這樣問話，絕對沒有催眠效果，但我的大腦被開發百分之二十五，精神力非常強悍，集中精神詢問時，強大精神力會自動產生催眠效果，不知名的神秘波動將誘使被催眠者自動回答，不需要借助任何輔助器械。

我又開發出一種新能力。

雖然對精神正常或精神力強大的人未必有效，但對付小醉貓很容易。

小黑貓腦中雖有高等智能晶片，但在酒醉情況下，無法抵御這種腦域入侵，何況被燕妮抱得很舒服，大概會想到主人，在極度放松和縱意想象的前提下，更符合催眠條件，在我的強大精神力影響下，很容易被催眠，但願不會產生後遺癥。

系統提示是精神催眠術，我估計沒問題，不是普通貓。

我又踏足一個神秘領域，早知這樣，不用費勁了。我放松心態，集中精神，趴在貓耳邊，撓著下腋，輕柔道︰「們為什麼要讓二代血族復活？」

小黑貓迷糊道︰「為了一個承諾，誰能得到永恆之戒讓他們復活，就能得到他們的幫助。」

我急問道︰「二代血族死了，如何能做出承諾？」

小黑貓道︰「這是傳說。也許他們臨死前傳出消息，我不清楚。」

我問道︰「機械武裝為什麼要得到二代血族的幫助？」

小黑貓道︰「們想救自己的主人。」

我問道︰「們力量很強，難道不能自己去救？」

小黑貓道︰「們力量不夠，必須要有二代血族那樣的神的力量。」

我問道︰「們的主人究竟是誰？」

小黑貓模糊道︰「們的主人是智能機械之父……」突然停口不說。

我急問道︰「智能機械之父是誰？」連問兩遍，沒回答，好象已經睡過去。

我不甘心的撫摸著，急切問道︰「們到底有什麼能力？」

還是沒有回答，長谷川在後面拍拍我的肩膀道︰「不用問了，睡了。」

二女無奈苦笑，燕妮道︰「喝了太多酒，能支持到現在很不錯。」

甜橙嘆道︰「真是一只可愛貓。」

我無奈的站起來，猛然揮手，長出一口氣道︰「最後一刻，居然睡著了，關鍵地方還是沒問出來，功虧一簣。」

長谷川安慰道︰「這已經很難得。你問的這些問題更關鍵，我們得到一些基本情況，細節無關緊要，可以利用這些處理好和機械武裝的關系，至于們武力如何，不需要太關心，大哥能對付們，只是要想好策略，保護我們。我們會有辦法。」

二女點頭，對長谷川的見解表示贊同。

我點頭道︰「我們必有一戰，就算能和解，我們也要先把們打服，否則麻煩多多。對于這些機械武裝，武力威懾至關重要。」

長谷川道︰「確實如此。其它情況等醒了再慢慢問，機械武裝需要很長時間補充能量，不一定很快來。我們遲早會把所有事情弄清楚。」

我嘆道︰「我對那個沒出現的半機械人有些擔心。」

長谷川笑道︰「我相信大哥，一定能行，不要想太多。」

我點頭，看一眼在燕妮懷里恬靜安睡的小黑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把放到床上，讓好好睡一覺。以後會對我們幫助很大，好好照顧。」

燕妮笑道︰「我明白，只要我們對好，會告訴我們一切。再聰明，只是一只寵物，需要主人關愛。我們已經初步取得的信任。」她把小黑貓放在床上，讓小貓腦袋靠在枕頭上，用輕柔的枕巾蓋住的身體。

長谷川道︰「對我們還有戒心。」

我笑道︰「我會讓完全消除戒心，為我所用。我很喜歡。」

甜橙嬌笑道︰「誰會不喜歡這麼可愛的寵物呢？」

長谷川道︰「我們一切都按原計劃準備。」

我點頭道︰「但願能成功，現在是最關鍵的一步，只要闖過去，前面就是光明大道。」

甜橙笑道︰「大哥感覺一向很準。」

長谷川道︰「我們先品嘗這瓶酒，貓喝了不少，真奢侈。這酒很貴，裝酒的精美瓷瓶是對十九世紀乃至更早的傳統威士忌酒瓶的緬懷。」

我從來不在意酒，笑道︰「能從貓嘴里套出一些內幕，值了。大家嘗嘗。」

燕妮笑道︰「這是烈酒，大家少喝些。我去拿杯子。」她出去了。

甜橙湊過來，無意中拿起瓶蓋，看一眼，吃驚道︰「瓶蓋象是金銀質地，真奢侈。」

長谷川拿起酒瓶，贊嘆道︰「這種酒裝瓶後用金銀質地的瓶蓋封存，逐一編號。瓷瓶上瓖嵌的徽章用優質純銀和24K金精工雕琢，享譽世界的手工藝匠們用整整六天時間修飾。」

我們暗自砸舌，贊嘆不已，但最近見多了好東西，不再吃驚。

燕妮拿著四只酒杯進來，為我們倒酒。甜橙喝不慣烈酒，只喝一小杯，連叫爽快，但怕醉，不敢再喝。燕妮也喝一杯。我嘗一口，喝不習慣，勉強咽下去。

長谷川喝兩杯，連聲贊嘆，然後要去休息，離開我們的臥室，臨走前，還向我拋來一個曖昧的眼神，祝我們玩得愉快。

我趕緊把這滿腦子色情思想的色情狂推出去，剛回來，二女伏在我的腳下，幫我解開褲子，爭相吸吮。我頓時一陣悸動，何必這麼著急？

在她們輪流吸吮之下，我興致高昂，抓起酒瓶，猛灌一口烈酒，突然感覺很有味道，般若龍槍漲大不少，更威猛有力，澎湃沖擊。受變異影響，我很難喝醉，索性多喝幾口，酒勁心生，頓時將二女象老鷹抓小雞般輕松抓起，扔到床上。

甜橙嫵媚側臥，嬌笑道︰「大哥現在該滿足我們了。」

面對如狼似虎的二女，我無話可說，只能用行動滿足她們，取來還剩下小半瓶酒的酒瓶，向床上二女走去，今晚一定要用盡手段惡搞她們一番。

二女緩慢輕柔的脫掉衣裳，別有一番滋味。美女自脫衣的場面讓我血灌頭頂，她們乖巧趴伏在床上，把小黑貓挪到一邊，佔的床位不大。

我走到床邊，一把扒掉二女的內褲乳罩，頓時露出靚乳香臀。她們很懂情趣，沒全脫光，把最後步驟留給我，但我沒有好修養，手段粗暴，並不溫柔。

二女一聲驚呼，赤裸嬌軀橫陳美榻，更添柔美色調，在巴洛克風格的室內床上，情欲色彩撲面而來，肉光致致，美不勝收，燕瘦環肥，交相輝映，東西合璧，別有風味。

我在二女挺翹屁股上拍了兩掌，她們趕緊起來，跪在床上，幫我脫掉衣褲，頓時亮出無堅不摧的####，早已####，蓄勢待發。

二女早已見過，但還是忍不住驚呼贊嘆。

甜橙訝然道︰「它好象更強悍了。」

我笑道︰「可能是喝烈酒的緣故，真難琢磨。」

我按住二女螓首，讓她們趴在床上，繼續吸吮。二女輪番上陣，盡展所長，各有千秋，####一枝獨秀，獨領風騷。

我在她們######，這才退出，將她們按在床上，狂抽猛干，先從甜橙干起，狂飆突進，氣勢驚人。甜橙嬌呼不斷。

我心情大快，掌摑美臀，啪啪作響，哈哈笑道︰「現在噥忡算爽了吧！」

甜橙扭頭尖叫道︰「實在太刺激了。」

我喝一口烈酒，######，猛干不已。

燕妮在一旁羨慕不已，呻吟難抑，不過很快就輪到她。甜橙片刻後便無法承受強勁撻伐，敗下陣來，求饒不斷。燕妮趕緊接替，趴跪嬌軀，任我驅策鞭撻。

我在#############縱橫馳騁，掌擊之下，######，無比刺激，看著她們在我身下婉轉嬌啼的樣子，無比舒爽。呢喃聲突然從旁邊傳來︰「這是你們的交配方式嗎？」

我們吃了一驚，扭頭看去，原來小黑貓醒了，正揉著惺忪睡眼，好奇的望著我們。甜橙奇道︰「比居然現在就醒了？」

我喝一口烈酒，##########，笑道︰「比不是醉了嗎？」

小黑貓嘆道︰「你們真沒有自知之明，我是被你們吵醒，你們聲音真大，太用力，難道想把屁股刺穿嗎？床都開始晃了，讓人家怎麼睡？」

我們頓時大笑，說話真有趣，但不能不出聲音，不做動作。估計長谷川在隔壁聽不到，他大概沒有竊聽的癖好。

甜橙嬌笑道︰「大哥確實力道很猛。」

我笑道︰「那不正是謐們希望的嗎？否則又要怪我不出力。」

燕妮被我干得興奮的叫著，扭頭對小黑貓笑道︰「這里房間很多，我們幫聳個房間好嗎？誠可以睡得舒服些。」

小黑貓晃著貓腦袋道︰「不好，那樣太寂寞，我就要睡在這里。人多才有安全感。你們繼續努力做，不用管我，我習慣就好了，很快會睡著。」

說話不很清晰，顯然酒沒醒，神智不太清楚，只是被我們吵醒，搖搖晃晃想站起來，在床上換個地方，但居然腳軟，沒站起來，必是醉酒的緣故，只好勉強滾兩圈，挪挪窩。

我們忍俊不禁，大感有趣，看小黑貓表演比干血族女子爵還舒爽。

甜橙拽住在床上努力掙扎翻滾的小黑貓的貓爪子，拖過去，抱在懷里，笑道︰「比就在我的懷里睡，別想跑。」

她雖然被我干得沒力氣，但抱貓的力氣還有。小黑貓被她拖過去，有些不滿，撒嬌道︰「比怎能這樣拽我，太粗暴，會弄皺我的順滑皮毛，要抱我，知道嗎？」

燕妮笑道︰「她現在動不了，只能那樣。」

甜橙呵呵笑著，安慰小黑貓。

小黑貓雖然不滿，但能理解，在甜橙懷里象征性的掙扎兩下，推推乳房，便不動了，大概酒醉未醒，無力掙扎，甜橙懷里確實溫暖柔軟舒服，睡過一次還想再睡，小黑貓大概很滿意，擠在甜橙懷里，任她慰撫。

我的酒勁有些上來，有三分醉意，但還沒醉，一邊狂干燕妮，劇烈沖刺，一邊向小黑貓揮舞著快要見底的酒瓶子，笑道︰「比要不要再來點？」

小黑貓嬌聲道︰「還喝啊！我醉了，還不清醒呢！你自己喝，還能更有勁些，別喝醉就行，說不定明天還要和大笨鷹打架呢！」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戰斗將至，不會喝醉，又灌一口。

甜橙逗弄著小黑貓道︰「看夏　次還敢不敢喝這麼多。」

小黑貓用小貓爪撥弄著甜橙的乳房，不知她倆到底是誰玩誰，含混不清的笑道︰「明明是你們灌我喝，想從我這里騙情報。」

原來明白，只是裝糊塗，不知剛才是否故意告訴我們情報。我不知說什麼才好。甜橙嘻嘻嬌笑，把抱到身上。

小黑貓道︰「我要睡了，不要再弄醒我哦。」

趴在甜橙身上，開始呼呼大睡，不再理我們。

燕妮很快承受不了，甘泉雨露，一洩如注，開始求饒。片刻間，我連御二女，毫無洩意，槍鋒越來越堅挺鋒銳，但她們都受不了，勞累一天，我不再為難折騰她們，讓她們好好休息，以後機會多多，從燕妮體內退出。

我現在要整理約瑟夫的記憶，把毫無力氣的二女安頓在床上，安慰幾句，她們抱貓睡了。小黑貓被兩個美女抱著，今夜必會做個好夢，臉上表情很滿足。

我現在精力充沛，不需要過多睡眠，穿上衣裳，幫她們關上燈，拿著酒瓶子，出了臥室，來到大廳，坐在沙發上，開始慢慢讀取約瑟夫的記憶。

這幾天一直很忙碌，雖然吸食數人，但始終沒時間整理記憶。現在身處絕地，先處理約瑟夫的記憶為妙，靠人不如靠己，一定要弄明白魔法。

我閉上眼楮，集中精神，保持舒服坐姿，靠在沙發上，開始回憶。

約瑟夫的記憶象放映電影一樣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無比清晰，就象從電腦硬盤里讀取數據一樣簡單，速度奇快無比。

他保留的最後幾個記憶片斷是被我吸食前的一幕，現在看來，真殘忍。

記憶前移，是他和燕妮在原空間玩樂的一幕幕場景，甚至包括做愛鏡頭。我沒有偷窺癖好，但看看確實過癮。

看著燕妮在他胯下婉轉嬌啼的場面，我不憤怒，有些興奮，這些是以前的事，他已經死了，我不必和死人生氣。

約瑟夫身體很強壯，干起來豪爽無比，花樣百出，比我強多了。在這方面我要多向他學習，但現在沒時間，需要盡快找到有用信息，其它記憶以後再說。

約瑟夫至少擁有百年以上記憶，但我不必用對等時間讀取，記憶在腦內相當于隱藏文件，只要我重新激活即可。

常人讀取這些記憶，必然需要一段極為漫長的時間，但我依靠超強腦力，以遠超常人的速度吸取記憶。一幕幕場景飛速在腦海中掠過，但我能清晰記住每個細節，不禁慨嘆大腦神秘無比，更有一種怪異感覺。

很快我就瀏覽到約瑟夫和安德烈搏殺的場面。

我不知那是何處，似是郊外，風景如畫。他們的戰斗非常激烈，難解難分，安德烈決非善類。後來約瑟夫用魔法把他帶到這里，利用領域力量壓制他，把他打成重傷，奪走永恆之戒，並用魔法把他困在某處。

安德烈象先前說的那樣，有一米九左右的修長體格，滿臉病容，面色慘白，但具有高貴優雅的貴族氣質，穿著銀白色古代貴族裝扮。

兩人在戰斗中都采取異化形態，安德烈異化後，體格異常壯碩，面目猙獰，長出鮮紅色獠牙和毒爪，背生雙翼，腳化蛇身，全身上下籠罩著森森寒氣，非常可怕，但比我差多了。他和蝙蝠魔形態的約瑟夫在空中激情踫撞，無比驚心動魄。

單憑記憶，我不知他被困在何處，這方面要依靠小黑貓。

了解安德烈的情況，我稍微放心，不急于學習魔法知識，先全面了解約瑟夫的一生，這樣學起來事半功倍，知道從何學起，以免忙中出錯，畢竟魔法不能鬧著玩，出錯會有危險。

小黑貓若改變空間密碼，我學會魔法沒用。何況我們達成協議，先要找到的主人，還要去金字塔探險，肯定要留在這里一段時間。

若事情成功，能送我們離開。魔法一定要學，但現在不必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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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寒盡

第四章 入侵腦域


我沒有當初那種急迫心情，從前面記憶查起，比較方便，從後向前瀏覽實在麻煩。我要接管約瑟夫的一切，首先要了解他。

我能隨心所欲掌控大腦，先略過近幾十年的記憶，再將他的記憶階段性向前遞推，不知能否看到超自然生物殲滅戰爭，那時他可能還沒出生。

我看到很多關于黑暗世界的記憶片斷，還有光明世界和黑暗世界的高級成員搏殺的片斷，自然有約瑟夫參與，絕對精彩，但不為世人所知，否則太驚世駭俗。我不清楚具體內幕，只能囫圇吞棗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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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時空郵件


老者道︰「其實我不完全明白，但我會盡力解答你的疑問。」

我有些暈了，拜托你說重點。

老者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笑道︰「你一定看到剛才那女孩子了，我給你寫這封郵件的目的是想讓你保護她以及她手里的歐薩菲特之杖，千萬不能被血族得到。」

我在這里自身難保，出不去，怎麼保護她？她是誰？手里拿的歐薩菲特之杖是何物？我為什麼要保護她？血族和這件事有何關系？

難道歐薩菲特之杖是除了永恆之戒外的另一件血族至寶？他為什麼在一百年前給我發郵件？過了這麼久，也許小女孩早死了，匪夷所思。

老者頓了一頓道︰「說來話長，為了你能更好的保護她，我會慢慢告訴你一切，你要有耐心，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問我，我會給你解答，這樣更方便你知道事情始末。我們可以交流，不要悶著不說話。」

我心中大奇，在腦海中問道︰「你居然能和我交流？」

老者點頭道︰「當然。」

我心里生氣，郁悶道︰「那你不早說，讓我象個悶葫蘆似的。」

老者笑道︰「你不問，讓我怎麼說。」

我無奈道︰「我不問，你就不能主動點？」

老者笑道︰「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嗎？年輕人，不要心急，要給我時間說清楚。」

我不再斤斤計較，疑惑道︰「你已經死了，現在怎能和我交流？」

老者奇道︰「你怎知我死了？」

我答道︰「我吸收了一名當初參與屠殺的血族伯爵的相關記憶。」

老者點頭道︰「原來如此。」

我笑道︰「但這件事太令人驚奇。」

老者道︰「我確實死了，你現在是和系統儲藏的我的備份大腦資料庫聯系，由系統智能提供相關檢索和鏈接，使你能從我的備份大腦里獲取相關信息。」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人死了，魂還留著，真好玩，有些象傳說中修真者的元嬰，肉身已滅，元嬰尚存。我能想到這些，看來記憶融合越來越深。

老者莫名其妙道︰「你為何突然發笑？」

我連連擺手，忍住笑意道︰「沒什麼。」繼而贊嘆道︰「這真神奇，但系統好象已經損毀崩潰，為何還能儲藏備份？」

老者道︰「系統確實出問題，但它的強大智腦能自行恢復，只是部分休眠復原，並非真正損壞崩潰，智腦始終運行，雖然領域停止對玩家服務，但我們智能NPC是系統的一部分，一切行為依然會被系統記錄。」

這些理論太高深難懂，畢竟是高等文明產物，我不必深究，嘆道︰「時空郵件真神奇，我還以為是用筆寫的信，沒想到竟是影像資料，還能互動交流。」

老者笑道︰「高等文明豈是低等文明能比。」

我問道︰「但郵件前面出現的景象太嚇人。你先前提到的女孩子在呼喚什麼？我聽不懂，還有後面那血淋淋的場面。」

老者笑道︰「開始是那女孩子求救的情景，是我用魔法為郵件制作的封面，她說非洲土著語，你自然聽不懂。還有後面的死亡場面，很震撼吧！」

我沒好氣道︰「這不是故意嚇人嗎？你死了，怎能在郵件里加入你的死亡場面，不可思議。」

老者笑道︰「開個玩笑，不要在意。那不是我的責任。死亡場面不是我做的，可能是系統主腦想和你開玩笑。它非常強大。」

我郁悶了，這里的主宰想和我開玩笑，我能怎麼辦？

我問道︰「為什麼郵件會這時傳給我，而不是提早一些？」

老者笑道︰「系統會選擇最合適的時機把郵件傳給你，可能因為系統主腦知道你現在得到相關記憶，否則在你無能為力時發給你郵件毫無用處。」

這系統玄奧莫測，令我高山仰止，泛起滔滔敬仰之情。

我的問題太多，不知從何問起，首先要了解他的身份，問道︰「你是NPC？怎能在一百年前給我發郵件？為什麼讓我保護那小女孩？她是誰？過了一百年，她還活著？我們有何關系？」

她就算活著，肯定不是小女孩，而是老太婆。

我真郁悶，不想保護相貌丑陋又毫無關系的老婆婆。

老者似乎看出我內心想法，笑道︰「不要急，我慢慢解釋清楚，這事很奇妙。她當然活著，確實還是小女孩。我是系統NPC之一，名叫奧瑟，職務是大預言師。」

我疑惑道︰「大預言師？你有預言能力，並預料到今天的事？」

老者道︰「我能預料到某些事，但不絕對。我預料到你會來到禁錮之域，能算準時間，所以給你發郵件。你收到這封郵件，肯定已經到達禁錮之域。」

我笑道︰「真有趣，你能預料到你會死？」

老者道︰「是的，原本我們不能預料自身命運，但系統崩潰後，我們的限制少很多，所以我能對自身命運有些預測。」

我點頭道︰「但你還是死了。」

老者道︰「我能預測，但不能改變自身宿命，更不想改變。我要保護那小女孩，就必須死，我有必死的理由。」

我笑道︰「這麼說，你能預測到死亡場面，可以事先把它做成郵件封面。這肯定是你做的，不是系統。系統怎會和我開這種玩笑？」

老者笑道︰「我做的沒有那麼血腥，必是系統做手腳。你想算帳，就去找系統主腦，反正我已經死了。」

我無奈的苦笑，拿死人沒辦法，疑惑重重的問道︰「那小女孩是那個村莊部落的孩子嗎？你為什麼一定要保護她？」

老者道︰「她是部落的孩子，很重要，是高等文明延續的重要一環。我必須讓她好好活下去，甚至可以犧牲自己。」

我點點頭，有些感動，靜靜的聽著。老者道︰「她叫可魯魯，是迄今為止唯一擁有精靈之心，並能讓歐薩菲特之杖認主的人。這很關鍵。」

我不懂什麼是精靈之心和歐薩菲特之杖，但先前在記憶中聽過那些血族殺手不斷提到歐薩菲特的名字，它必然很重要，血族在找它。

可魯魯能讓歐薩菲特之杖認主，顯然不一般。

我回想起剛才她的形象，沉吟道︰「那里是非洲某部落嗎？她似乎不是純種黑人，麥色皮膚，和死去的部落族人明顯不同。」

老者道︰「你很細心，發現這一點。那里確是非洲某部落，但不是食人族。」

他開起玩笑，續道︰「可魯魯不是純種黑人，是混血兒，有盎格魯‧薩克森人的血統。父親是英國白人貴族，叫杰拉爾德，據說是貝德福特公爵的佷子，十分富有，還有冒險精神，對先進科技和神秘文化十分執著，是個狂熱探險家。」

隨著解說，屏幕出現相關人物的背景影像，以及十九世紀英國的風土人情，令我大開眼界，感受更直觀。系統太強大。

若把這些錄下來，一定有很多學者或政府機構願意購買，必能賣個好價錢，可惜這些都在我的腦海中，不知如何轉化成影音格式。

老者道︰「這是系統調取的一些資料，除了你，沒人能看到。杰拉爾德不知從何處搞到一張藏寶圖，乘船去非洲探險，但過程很艱辛。他在叢林里迷路，不但要躲避食人族追殺和猛獸侵襲，還要和當地土著打交道，甚至言語不通，幸虧他博學多才，才能屢次化險為夷。」

我暗暗佩服，他很了不起，屏幕上同步顯示出相關畫面。

這系統真神奇，不知這些畫面如何調取出來。

老者道︰「後來他在探險過程中，被當地部落抓起來，險些殺掉，幸好部落首領的女兒看中這個白人，強迫他結婚。」

被野蠻女逼婚不是好事，我哭笑不得。

老者道︰「他沒有反抗能力，只能照辦，被人家霸王硬上弓，但他想在非洲探險尋寶，必須有當地部落幫助，婚姻是一種有效手段。白人一般瞧不起黑人，但杰拉爾德很特殊，否則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千里迢迢來非洲探險。他們婚後生活十分美滿，杰拉爾德在那部落住下來，在部落協助下，開始探險尋寶。」

他真頑強，看著屏幕上不斷閃過的畫面片斷，我驚嘆不已。

老者道︰「雖有部落幫助，但探險過程依然艱辛，歷時數年，他才成功找到並挖掘出寶藏，在一座地下廢墟的神廟里找到神器歐薩菲特之杖，險些死在里面。他雖然找到寶藏，知道歐薩菲特之杖是寶物，但始終不知用途。」

我在屏幕上看到歐薩菲特之杖，十分神秘精美，問道︰「他始終沒回歐洲？」

老者道︰「他的船壞了，回不去。他娶了部落首領之女，部落不放人。部落首領有心讓他繼承位子，只要他活著，便無法回到英國，死了更回不去。」

我看著畫面精彩片斷，心里暗笑，他真郁悶，我若處在那種境地，不如一死了之。他能堅持活下去，還活得有滋有味，真堅強。

老者笑道︰「你看得很過癮，覺得很有趣吧！他曾多次逃跑，但都被抓回來，在妻子庇佑下，並未受到懲罰，部落首領之女很有權勢。後來他不再逃跑，逐漸愛上妻子，未必想回歐洲，何況他的妻子為他生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兒，就是可魯魯。他十分鐘愛妻女。你見過可魯魯的樣子，現在仔細看看，以後要打交道。」

屏幕上再次出現可魯魯，從嬰兒到女孩，可愛極了。

她有一米二三左右的健美身材，雖然嬌小，但顯得力量十足，麥色肌膚十分健康，全身上下有透著妖魅氣息的花紋，可能是非洲部落風格，黑色眼楮象有能看穿別人心靈深處的魔力，長得十分漂亮，是個美人胚子。

難道混血兒都這麼漂亮？我甚至看得有些著迷。

她穿著獸皮制成的衣裳，渾身上下戴滿各種純天然寶石象牙等制成的首飾，不愧是部落首領的外孫女，大概很有權勢，是部落寵兒，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我欣賞的時候，老者道︰「為了妻女，杰拉爾德無法離開，更不能帶妻女回英國，否則必會遭到各方面攻訐，種族主義者不會允許白人貴族娶黑人女子，還生了孩子。杰拉爾德很清楚，不想讓妻女受委屈，只能留下，加入部落。」

我暗自點頭，這白人貴族具有優秀的品德和無上的勇氣，令我十分敬佩。老者說的很有道理，很難想象他們回到歐洲，會遭到什麼樣的歧視，貴族家庭必然無法容忍，甚至杰拉爾德的貴族封號會被剝奪。

屏幕上，可魯魯手里拿著父親探險得來的歐薩菲特之杖，帶著長矛和腰刀，在叢林里穿梭，手腳如花豹般敏捷，根本不怕叢林里的危險生物，不停的東張西望，說著什麼，不知在和誰說話，有些神秘怪異。

畫面一轉，呈現出她搏殺巨型森蚺、狙殺獅虎等場面，真難想象，那些危險生物在她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她輕松屠殺森蚺，斬殺獅虎，身手比長谷川還好。

看到那些驚險場面，我不禁嘖嘖稱奇。

老者停頓片刻，見我看完，說道︰「怎樣，很好看吧！」

我笑道︰「真令人吃驚。她好象不怕那些凶猛野獸，身手真好。她先前總在莫名其妙的說話，在說什麼？」

老者笑道︰「你觀察很仔細。可魯魯是天縱奇才，自小在非洲叢林里與飛禽走獸為伍，具有某種異能，能與動植物們交談，甚至能聽到精靈的聲音。叢林中的動植物稱她為王，她的能力可以輕松殺死猛獸，那些猛獸都很怕她。」

我笑道︰「真不可思議。」

老者道︰「于是她引起我的注意，但這樣還不足以讓我幫助她。」

我奇道︰「為什麼？」

老者道︰「我是系統NPC，雖然系統出問題，但我們依然遵循NPC守則，不能在職責以外過多干涉世事，只能適度引導人類文明。」

我們真猜對一些事，我笑道︰「系統崩潰後，你們在幕後引導世界文明發展？」

老者點頭道︰「非常正確。」

我問道︰「能具體說說嗎？」

老者正色道︰「非常抱歉，不能，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我只能為你提供引導，但不能直接告訴你一切，這是系統規定。你想知道真相，要自己探詢。我不該告訴你這些，但系統處于損毀狀態，為了盡早恢復高等文明，我們需要一個強力人物去引導這一切，你的出現是例外，居然具備玩家和NPC兩種屬性，不受法則束縛，于是我選定你。」

我問道︰「你為什麼不自己來？」

老者道︰「生命自有其法，人類需要進化，文明不斷演變，才能逐漸升級。我們只能引導，不能過多干涉，否則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後果。你的出現不是我們干涉的結果，而是人類自身行為導致你的出現，從而將人類文明進程推向不可預測的一端。我無法料到你會給人類帶來什麼，毀滅破壞或興旺發達，這改變了我的一貫看法，所以我違背規則，對你進行一些引導。」

我問道︰「所有NPC都知道這些？」

老者道︰「不，只有我一個，不是所有NPC都具備預言能力。」

我笑道︰「我明白一些，還是談可魯魯。」

老者笑道︰「好，你的事以後再談。」

我思索道︰「聽你的意思，在歐薩菲特之杖認主之前，你絕對不能幫助可魯魯，甚至不能和她見面，對嗎？部落的人知道你的存在嗎？」

老者道︰「對，我不能干涉她的生活，否則結果可能完全不同。我從未出面與部落的人交流，除了可魯魯，其他人不知我的存在。直到可魯魯讓歐薩菲特之杖認主，我才決定和她見面，提供引導，幫助她學習一切，但她會為我保密。」

我問道︰「為什麼歐薩菲特之杖認主，你才會幫她？你的職責是什麼？你不會毫無目的的留在非洲叢林。」

老者道︰「我的職責是守護歐薩菲特之杖。她讓歐薩菲特之杖認主，我就要給她提供引導。歐薩菲特之杖具有宇宙中最純淨的元素力量，獲得者能得到難以想象的力量，和你的永恆之戒屬于同一級別的神器。」

我插言道︰「既然你的責任是守護歐薩菲特之杖，為何先前讓杰拉爾德得到它。」

老者道︰「我的職責是守護，不是擁有，要讓有緣人得到它，給予它的主人一定的引導。開始我見杰拉爾德歷盡千辛萬苦，九死一生尋找歐薩菲特之杖，以為他是有緣人，直覺預判他是歐薩菲特的主人，所以讓他得到，並幫他一些忙，否則他早死在地下神廟里，但他不知真相。」

我終于明白他為什麼要幫助可魯魯，奇道︰「你是大預言師，怎會判斷錯誤？」

老者笑道︰「那時可魯魯沒出生，我無法預料那些。杰拉爾德雖非歐薩菲特之杖的主人，但歐薩菲特之杖確實要由他得到，傳給其女。我的預料並非完全錯誤。直到可魯魯出生，我才知道原來杰拉爾德只是得到歐薩菲特之杖，但不能讓它認主。它的真正主人是他的女兒可魯魯。可魯魯幼時便表現出極強的異能天分，九歲時讓歐薩菲特之杖認主。」

我暗自驚嘆︰雜交的永遠是最優秀的。

我突然很奇怪，問道︰「既然你無法預料到可魯魯，怎會預料到我。」

老者笑道︰「你搞錯因果關系，我不是先預料到你，然後預料到可魯魯。自可魯魯出生後，我一直關注她，歐薩菲特之杖認主後，會對人類文明進程產生至關重要的影響，我不想讓它落入卑鄙的血族手中，這才保護她，並推測她的未來。」

我奇道︰「你為什麼不願讓血族得到歐薩菲特之杖？」

老者道︰「我絕對不允許他們用暴力奪取歐薩菲特之杖，並得到這世界的秘密。他們用這種手段不可能辦到，還會影響人類文明發展。高等文明若落到這些野心家手里，後果不堪設想，何況我對血族沒有好感。」

我很贊同他的觀點，點頭道︰「你知道當年三代血族背叛並殺死二代血族的事，所以對他們沒有好感？」

老者點頭道︰「我當然知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秘密？」

我說出小黑貓的事，老者道︰「看來我還漏算一些事，有些事真難預料。她居然事先在系統里留下BUG，難道早預料到這一切？還是巧合？」

我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小黑貓的女主人是誰？難道她故意為我留下這個BUG？」

老者道︰「我不清楚，我不能告訴你有關她的事。你要自己探尋結果。既然幽冥沒告訴你，我就不多嘴。只要你進入金字塔，便會知道一切。」

我無奈道︰「好吧！我會弄明白一切。你在可魯魯的未來中看到什麼？」

老者笑道︰「在她的未來中，我看到你，于是了解你的一些情況。我才知道，未來人類文明進化的關鍵不在可魯魯身上，而在你的身上。」

我點頭道︰「原來我注定會出現在她的生命里，你先預料到她的未來，然後預料到我。」

老者道︰「是這樣，這說來容易，其實很難做到，我盡最大努力，減損一半壽命，才看到一些未來。」

他做出很大犧牲，我敬佩的望著他，問道︰「我的未來是什麼樣？」

老者道︰「你的出現是一個特例。我無法預料到你的未來，只能看到你來到這里，你以後的成就取決于你的能力、悟性以及系統決定，這超出我的能力範疇，不是我能預料。所以我給你寫這封郵件，希望你能保護可魯魯，她是你掌握高等文明的一個重要因子。」

我奇道︰「你認為我能改變人類文明發展進程？」

老者道︰「是這樣。」

我苦笑道︰「我什麼都不會，只是有些幸運。」

老者道︰「幸運不會隨便落到無知者頭上，不要妄自菲薄，你有優勢。在以前高等種族中，腦域開發百分之二十五以上的強者不多見。你可以學習，你的天分無人能及。」

我笑道︰「我盡力而為。後來可魯魯怎樣了？你教了她什麼？」

老者道︰「她幼年得到精靈之心，能和上古精靈交流，獲得魔法異能和長生不老之身，樣子總保持在十二歲左右。我教她如何使用歐薩菲特之杖，還有魔法、心靈透視、獸拳等能力。」

原來如此，難怪他剛才說可魯魯還是小女孩，一直活著。

屏幕顯示出可魯魯在預言師指導下，練習魔法和獸拳的場面，很有趣。她的魔法天分很高，運用精靈之心，和上古精靈交流，熟練使用各種魔法元素，很多魔法我未曾見過，眼界大開，但我沒看到上古精靈。

獸拳是從各種猛獸獵食的動作中脫胎而出，可魯魯練拳動作很好笑，但拳法很實用，難怪她能輕松制服屠殺那些猛獸，真是叢林中的天之嬌女。

但那個部落被血族殺手毀滅了，她現在到底在何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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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寒盡

第六章 預言傳承


暫時壓下疑問，我笑道︰「她能力很強，難怪能輕松屠殺猛獸，但她一直保持那樣子嗎？難道不能長大？」一直長不大未必是好事。

老者道︰「那是精靈之心的作用，我不知究竟，也許以後你能弄明白，幫她長大。她長不大的樣子很可愛，古靈精怪，伶牙利齒，活潑開朗。」

我笑道︰「她確實很可愛，也許我以後能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讓她長大，還能讓她青春永駐。精靈之心是什麼？」

老者道︰「我不很明白，精靈之心並非由我守護，也許其他NPC知道，也許是系統隨機獎勵，也許負責精靈之心的NPC當年死了。我只負責歐薩菲特之杖。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某種異能，可以和上古精靈交流，自由使用魔法元素，和歐薩菲特之杖配合，魔法威力更強，獲得精靈之心的人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屏幕中沒顯示精靈之心和上古精靈，先前她練習時，我沒看到，大概不是凡夫俗子能看到，必須擁有精靈之心才可以，精靈之心和上古精靈未必是實體，可能類似精神體，看不到很正常。我點頭道︰「她現在在何處？」

老者笑道︰「你在哪里，她當然就在哪里。」

我大吃一驚道︰「她在禁錮之域？」

老者道︰「當然，在部落被血族殺手毀滅前，我為了她的安全，使用空間門法則，把她送入禁錮之域，只要她躲在里面，沒人能傷害她，野獸更不行，她是叢林之王。」

屏幕中顯示出可魯魯被老者使用空間門法則送入禁錮之域的場景，和我們進入的場面相似，不過沒用鮮血做媒介，看來入門密碼不只一個。

我一陣激動，心思電轉，原本不明朗之處豁然開朗。難怪我們算來算去，覺得禁錮之域多出一個人，原來是可魯魯。她是叢林之王，躲在這片熱帶雨林里，我們很難發現，也許她把我們當成敵人，自然不會出來相見。她和安德烈在一起，會魔法，很強，一切都和小黑貓說的一樣。

小黑貓說還需要一件東西，和永恆之戒配合，才能進入金字塔，很可能就是可魯魯的歐薩菲特之杖，杖戒合璧，才是金字塔之鑰。

屏幕中沒顯示出可魯魯和安德烈目前的狀況和位置，大概與郵件內容無關，不會顯示，需要我親自尋找，系統真折磨人，都告訴我多好。

小黑貓知道他們的位置，只有依靠找人，這些信息在腦內一閃而過，我驚嘆道︰「她獨自在這里生活這麼多年，未免太寂寞。」

老者道︰「沒辦法，她在外面太危險，很難保命。血族為了得到領域奧秘，必會全力以赴、不擇手段的奪取歐薩菲特之杖，尤其他們有永恆之戒，難保不會真得手，我不能冒險，只能把她送入禁錮之域。」

我心中苦笑，難道送入禁錮之域就一定安全？他也許還不知道約瑟夫能進入這里。難道他的預言術沒有預料到？

老者道︰「你剛才通過記憶已經看到他們的殘暴，視人命如草芥。」

屏幕開始重放我剛才看到的血腥畫面。

他說的是實情，這確實是當時最穩妥的辦法。

我把約瑟夫的事說一遍，他吃驚道︰「沒想到血族最終還是找到禁錮之域，也許他們得到空間魔法書。可魯魯豈不是很危險？」

看他焦急的樣子，真難想象他已經死了。

我讓他放心，把我們的推測解釋一番，最後道︰「估計只有約瑟夫知道領域秘密，來過這里，但未發現可魯魯，否則早該拿到歐薩菲特之杖。他不知可魯魯躲在這里，就算知道，在叢林里很難找。他只是探尋其它秘密。」

老者放心笑道︰「他確實很難找到。可魯魯很聰明，能分辨氣息，會認出他是當年屠滅部落的血族一員，必會躲著他，不讓他發現。她的能力很難報仇，我囑咐過她，她不會沖動行事。」

但願她不要把我們當成敵人，她在這里居住多年，早該發現這里，我已經替她報仇，以後很容易相處，問道︰「你當初沒預料到這種情況嗎？你預料到我會來這里，應該想到有人帶我來，我不會魔法。」

老者道︰「我雖是大預言師，但預言術無法盡善盡美，很難看到百年後的情形，有些細節無法看到，只能看到有關可魯魯的部分，至于你如何進入禁錮之域，搏殺血族，我很難盡窺一切，何況系統大部分休眠，我很難得到支持，力量不斷衰弱，能支持到現在很難。」

我明白了，問道︰「可魯魯的父母怎樣？難道死在那場屠殺中？」

老者道︰「杰拉爾德夫婦並非死于屠殺，而是死在先前一場疾病中，非洲病菌很多，尤其杰拉爾德喜歡探險，染病幾率很高。」

我嘆息道︰「真可惜，但還算幸運，沒有死于血族之手。可魯魯真可憐，幼年失去父母，還要躲入禁錮之域。」

老者道︰「她確實很可憐，但族人都很喜歡她，她很受寵愛，以後就靠你照顧她。」

我點頭道︰「我會照顧她。她得到歐薩菲特之杖的力量，難道不能對付當時的險情？」

老者苦笑道︰「她當時只是小孩子，還沒得到歐薩菲特之杖的全部力量，利用魔法力量對付猛獸尚可，但怎能打過實力強橫的血族公爵？簡直自尋死路。」

我點頭，血族公爵的實力不可小覷，約瑟夫作為伯爵就很厲害，公爵實力可想而知，何況當時還有很多下等血族，寡不敵眾。血族公爵居然打死系統NPC。

我問道︰「你是系統NPC，難道不能阻止血族暴行？」

老者道︰「系統NPC分很多種，不是每個NPC都有強大力量維持領域秩序。我是大預言師，不是格斗專家，怎能打過血族公爵？我想阻止他們殘殺無辜，但死得多慘。」

我哭笑不得，現在是和一個死去的NPC說話嗎？我沉吟道︰「但你能預料危險，事先告訴部落首領，早作準備，不會死很多人。」

老者道︰「有些危險不能避免。就算我事先通知他們，他們躲起來，但血族有辦法找到他們。我當時讓可魯魯通知他們，但他們不信，全死了。」

我真替那些人感到悲哀，世上很多事令人無可奈何，回天乏術。

老者道︰「何況NPC在職責範圍外，不能過多干擾世界秩序，雖然系統崩潰休眠，但我們違反NPC守則，會受很大影響。我那麼做，已經在一定程度上違反守則，壽命銳減，但為了恢復以前的高等文明，我必須保住可魯魯，雖然代價是犧牲自己。」

我贊賞道︰「你是很偉大的預言師，其實你不必去送死，留在禁錮之域，可以保命，何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回去制止殺戮。」

老者道︰「每個NPC都有工作範圍，不能離開太久，否則生命力會快速流失，所以我不能陪同可魯魯留在禁錮之域。我不忍心那些無辜者被屠戮，知道回去會死，但一定要去阻止。」

我感動道︰「你大概覺得這是你的宿命，所以不想改變你看到的未來。」

老者道︰「我並非不想改變，已經盡力去改變，但能力不夠。改變宿命有兩種手段，一種是積極面對，盡力而為；一種是消極逃避。後者不是我的風格。我盡力去改變那些人的命運，雖然沒有做到，但我問心無愧，死後無悔。」

我嘆道︰「你是優秀的系統NPC，雖然違背NPC守則，用生命做代價，但更有人性。在系統不能正常運轉的情況下，用舊NPC守則約束幸存的NPC，顯然不公正，但你為了高等文明復興，不惜犧牲自己，值得敬佩。」

老者笑道︰「我沒有那麼偉大，只是一個普通NPC，能力不強，但我完成了使命，體現了我作為高等種族一員的生存價值，僅此而已。」

我笑道︰「我必須告訴你，你確實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

老者點頭道︰「我明白，你以後會改變更多人的命運。我們預言師的責任不是預言並引導人們按照我們看到的未來去做，而是要改變一些事。向命運抗爭是預言師的使命。我若不死，按照系統規則，你不能收到這封信，更不能很好了解這一切。我的死很有價值。」

我笑道︰「我會讓你的死更有價值。」

老者笑道︰「謝謝。」

我問道︰「但你為什麼不一直預料下去？你是大預言師，完全能預料可魯魯日後發生的危險，告訴她如何避免，為何一定要我保護她？難道真象剛才所言，危險無法避免？我想那只是能力不夠的原因，如果夠強，什麼危險都不怕。」

老者笑道︰「確實有那方面因素。我雖能預料危險，但很難避免，比如前面有兩條路，我走第一條路，前面有陷阱，我會死，就算我預料到，改走第二條路，前面還有陷阱，第一條路卻未必有陷阱，我仍躲不過去。」

我點頭道︰「我明白，危險不是一成不變，人為因素會增加很多變數，即使預料到，有時未必管用。比如某人去甲地會被殺死，他若預料到，改去乙地，但殺手始終監視他，同樣會去乙地殺死他。當你避免危險時，危險隨之改變。」

老者笑道︰「你明白最好，事情往往不會按照預言師的預測前進，不要太相信預言。你先前說的有理，這和能力有關系，就象剛才舉的例子，我不具備跳過陷阱的能力。那些部落的人無論如何躲藏，都徒勞無益，躲不過血族追殺，甚至血族可能擁有預言師，有些事我無法預料。部落的人若有足夠能力，血族奈何不了他們。」

我笑道︰「你放心，我好奇，才問這些事，無論如何會照顧好可魯魯。」為了進入金字塔，我當然要照顧她，小女孩很可愛，甜橙和燕妮一定喜歡她。

老者道︰「預言以壽命為代價，不能無限制使用。我能預料到這些已是能力極限，有你出現，我無法清晰預測可魯魯的未來，只能拜托你。」

我點頭道︰「原來如此，你盡管放心。」

老者道︰「她擁有精靈之心，在禁錮之域未必會寂寞，能和動植物交流，就算沒人，不會缺少玩伴，何況她大部分時間要練習魔法，一百年很快過去，我預料到你會去禁錮之域，所以放心把她留在那里。」

一般人在禁錮之域恐怕很難熬下去，但擁有精靈之心的可魯魯也許會玩得很愉快。我問道︰「她知道該如何出來嗎？自己會出來嗎？」

老者道︰「她練習魔法需要很多年，不會出來，若掌握我教她的所有魔法，會有這種能力，但她很聽話，不會輕易使用。我曾囑咐她不要出來，以免發生危險，血族一定不會放過她，也許有特殊手段能感應到歐薩菲特之杖，血族傳承自高等種族，實力不可小覷，有很多奇妙魔法。」

我點頭道︰「她知道以後做什麼嗎？」

老者道︰「我告訴她，一百年後會有人去接她，讓她跟著你。」

我笑道︰「難道她在等我？真有趣。」

老者笑道︰「我始終堅信，直到遇見你，她才會開始最璀璨的一生。」

我正色道︰「我一定好好照顧她。」突然想起一事，當即把安德烈的事簡要敘述，大笑道︰「這小家伙遇到安德烈，不會把他當成帶她出去的人吧！」

老者愕然道︰「有可能，你一定要盡快找到她，不能讓她被騙。」

我笑道︰「那不至于，安德烈不是壞人，身受重傷，沒有能力傷害她，很可能被她救了。安德烈沒有能力帶她出去。」

老者急道︰「但可魯魯有能力帶他出去。」

我心里一驚，想到小黑貓可能改變空間密碼，他們不能出去，對老者說一遍，他才放心道︰「若是這樣，那沒問題。」

我笑道︰「你要相信可魯魯，她很聰明，怎會毫無戒心的胡亂認人？能帶她出去的強者怎會被血族伯爵打成重傷？她必會懷疑，不能隨便帶人走。」

老者笑道︰「那說不準，她在這里若住得寂寞，突然有人出現，也許真會出去。」

我笑道︰「放心，我會盡快找到她，不會讓她亂來，何況他們恐怕無法正常交流，但我們怎麼交流？她以前住在非洲，和我言語不通。」

老者道︰「他們確實很難正常交流，但你放心，有小黑貓，一切很容易。」

我怎麼忘了那只怪貓，有在，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想起機器銀鷹，真頭疼，對老者說一遍，無奈道︰「找可魯魯的事要延緩，我們要先保住自己的命。你了解這些機械武裝嗎？」

老者笑道︰「我稍有了解，沒想到們還存在，但不能告訴你。我現在死了，在系統規則下，無法講出這些，而且這是對你的歷練，只能你自己應付，我相信你有能力很快征服機械武裝，找到可魯魯。你要盡力而為。」

這些人怎麼都趕鴨子上架？無論是智能寵物，還是系統NPC，都有求于我，但都不肯幫我，真沒天理。我郁悶，但郁悶歸郁悶，事情還要做。

我無奈道︰「我會盡力。」

老者笑道︰「你不要郁悶，你做這些事不是毫無好處，我會報答你。」

我哭笑不得道︰「你死了，還能給我什麼報答？難道系統聽你的？」

老者道︰「我先前說過，我必須死去，你才能收到這封郵件。」

我疑惑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先前沒多想，你說這是系統規則，有什麼特殊之處？」

老者道︰「這確是系統規則。本來象我這樣的NPC絕對不能給你發郵件，系統規則不允許，但只有唯一例外。」

我問道︰「什麼例外？」

老者道︰「就是我選定你為傳承者，在我死後，你繼承我的能力。只有這樣，你才能收到這封郵件，並得到我的能力。」

我奇道︰「你是說我能獲得預言能力？」

老者道︰「確實如此。本來這種傳承只能在系統選定的NPC之間進行，一般人絕對得不到這種能力，但你偏偏具備某些NPC基因，使你同時具備玩家和NPC屬性，可以傳承我的能力，這等于鑽了系統的空子，系統沒辦法。」

我驚喜道︰「這真是太好了。」

天上掉下一塊餡餅，又砸到我的腦袋，我能不驚喜嗎？原本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獲，只因為可魯魯比較可愛，才願意照顧她。

老者道︰「你不必太高興，預言術對你作用不大。」

我笑道︰「有總比沒有好，能力多多益善。」

老者笑道︰「我這就授予你預言之眼。」

一股清涼感覺順著大腦神經瞬間傳遍全身，系統突然提示︰您獲得預言之眼能力，目前等級為中級預言師。顯示屏幕同時出現在腦海中。

我郁悶道︰「為什麼你是大預言師，傳給我就變成中級預言師？」

老者笑道︰「知足常樂。這是系統規定，傳承者獲得的能力比原始能力低兩級，但你通過修煉彌補，很快能升上去，只要能力夠強。」

我對自身能力很自信，滿意道︰「這還差不多。」

老者道︰「你使用時，在腦海中調用這種能力即可。」

我笑道︰「使用方法很簡單，我知道怎麼做。」

老者道︰「你能看到排除你個人因素的未來情況，隨著能力增加，看到未來越遠，但你若主動參與，預測就不準。」

我點頭道︰「我明白，因為我的能力夠強，可以改變很多事。」

以前遇到小乞丐蜜桔，我若現在預測她的未來，肯定慘不忍睹，但我若幫她，她的未來肯定不一樣，以後試試這種功能，現在身處禁錮之域，還是算了，沒有目標。

老者道︰「禁錮之域沒人，你現在無法試驗，等回到原空間再試。」

我笑道︰「放心，我曉得，不用提醒。」

老者正色道︰「但我要提醒你，預言以壽命為代價，不過預測的未來時間較近，預測對象與自己無關，耗費的生命值就少些，甚至忽略不計，這要由你的能力高低決定。」

我笑道︰「使用這種能力竟要耗費生命值？我不想用，豈不是得不償失？但我這種怪物可能永生不死，生命值對我毫無意義。」

老者道︰「我正要告訴你這一點。你具備玩家和NPC的不同屬性，NPC守則對你沒約束，你不但可以隨意干涉這世界，而且生命值減損對你可能無效，強者無需在意這些。」

我笑道︰「這還差不多，還有什麼注意事項？」

老者道︰「系統規定預言師不能預測自己的未來，否則會減損大量生命值。低級預言師無法對自身預測，一些大預言師耗費大量生命值，可能做到這一點，尤其現在系統尚未完全恢復，限制不嚴，但耗損大量生命值，預言師往往無法存活，但這些對你無所謂。」

我點頭道︰「既然沒關系，那就沒問題。」

老者道︰「但你太特殊，就算你升級，使用大預言術，恐怕還是不能看到你的未來。」

我奇道︰「為什麼？」

老者道︰「一般的預言師通過不斷升級鍛煉，吸取能量，補充生命值，也許能看到一些，但你的實力太強，未來很難預測，再強大的預言師恐怕都無法看透你的未來，甚至可魯魯未來和你在一起，都無法看透。」

我點頭道︰「沒關系，我的好奇心不強，不想沒事總去預測未來，若全知道，還有什麼意思？生命在于體驗，重過程，不重結局。」

老者笑道︰「真高興你明白這一點。」

以後買彩票，炒股票，豈非百發百中？雖然我現在只是中級預言師，但做這些事綽綽有余，買彩票只是預測幾天後的事，而非預測一百年後的彩票，不用大預言師能力，不會減損生命值，想想真有趣。

老者若知我的想法，不知有何感想，也許不會選我做傳承者。

但這麼干太俗，大材小用，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以後再說，我現在不缺錢，不必做這些事。這些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逝。

老者見我發呆，笑道︰「你在想什麼？」

我笑道︰「我在想可魯魯，以後生活肯定豐富多彩。」

老者道︰「我把可魯魯托付給你，是你佔便宜。這女孩子很好，平時古怪精靈，活潑開朗，但心性溫柔體貼，賢淑嫵媚，性情堅定執著，只要跟著你，就會一意相隨，默默守候，無私奉獻，決不會背叛。」

我插言道︰「等等，你好象在推銷什麼。」

老者笑道︰「她很討人喜歡。你不會有種族歧視的惡習吧！」

我連連擺手道︰「我當然不會種族歧視，否則不會答應照顧她。她的膚色和我差不多。她在我眼里只是小孩子，象是我的小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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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寒盡

第七章 納粹寶藏


老者笑道︰「她的相貌確實象小妹妹，但真實年齡比你大多了。」

我苦笑道︰「一百年前，當然年齡大，還是看相貌舒服。」

老者笑道︰「也許她會愛上你。」

我哆嗦道︰「不會吧！這是你的預測，還是胡說？」

老者道︰「隨你怎麼想，我不會告訴你，順其自然。」

我郁悶，難道系統NPC閑著沒事做，一百年前，臨死還給我準備一段老少配的包辦婚姻？這是什麼事？但可魯魯很可愛，做小妹妹很合適，我不想把她嫁出去，私心作祟，不知甜橙和燕妮知道這些會怎麼想。強者不好做。

老者笑道︰「象你這樣的強者，女人愛上你很正常，哪個女人不愛強者？」

我哭笑不得，不知該說什麼。

老者道︰「杰拉爾德遠赴非洲，探尋寶藏，歷盡重重磨難。部落公主一見鐘情，進而逼婚。為了妻女，他放棄優越的貴族生活和繁華的歐洲世界。可魯魯繼承父母的優異性格，對心中所愛必然堅定執著。」

我有些頭疼，無奈道︰「這些事以後再說，我會好好照顧她，決不會讓她有任何危險和委屈。你盡管放心，死人不用操心了。」

老者撓撓腦袋，很好笑的道︰「是啊！我已經死了，還操什麼心？」

我喟然道︰「父母就是如此，死了都不安心。你大概不只把可魯魯當成歐薩菲特之杖的主人，還把她當作徒弟和女兒，不只教她藝業，還無微不至、無所不在的關心她。」

老者長嘆道︰「就是這樣，以後靠你了。」

我點頭道︰「我保證，你永遠不必為她的幸福擔心。」

老者臉上露出滿意神色。

我想起長谷川，估計談了這麼久，一夜肯定過去，天大概快亮了，不能再談，應該去看他是否需要幫忙，于是道︰「你還有什麼事？」

老者道︰「沒什麼了，該說的都說完了。」

我點頭道︰「我們談到這里，我要去做事。」

老者道︰「好！你可以通過系統關閉郵件，以後我們再聊。」

難道郵件不是看完就扔，還能反復看？我總和死人聊天干什麼？我分不清他現在是死是活，高等文明就是不一般。

我很疑惑，但沒細想，急著去看望長谷川，沒有仔細詢問。

老者看出我的疑惑，補充道︰「你可以在關閉時保存這封郵件。」

我在腦海中確認郵件關閉，系統提示︰您是否保存這封郵件？建議您選擇保存，郵件將自動保存在大腦內存中，隨時可以調用，通過系統和備用存儲信息聯系，否則您以後不能重復閱讀。

按照老者建議，我選擇保存，存起來有用，屏幕上老者形象消失，再次恢復雪花斑點狀，出現大信封，罩住屏幕，緩緩閉合，消失在腦內，完成保存。

系統提示︰郵件保存完畢，隨時聽候調用。

我睜開眼楮，出一身汗，好象過了一段很漫長的時間，外面果然天亮了。我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子，外面晨風初起，晨曦微明。

遠處照明燈已經熄滅，估計是長谷川做的。

在我這角度，看不到他在遠處做什麼，只能下去找他。

經過長時間入侵腦域，檢索記憶，以及閱讀時空郵件，腦子累了一夜，此時迎風吹吹，感覺很清爽，室內殘留的酒氣為之一空。

我不疲倦，身體素質完全能承受這種工作量。

返回桌前，我喝一杯酒，吃點肉類速食，腦域檢索暫停，目前沒時間，以後再說，原本希望多掌握一些約瑟夫的記憶，至少學會德語，但完全掌握這些記憶需要很久。我決定先去看長谷川，回來繼續回憶。

稍微進食，我先去臥室看看，二女抱著小黑貓在床上蠕動，聽不清她們嘴里呻吟什麼，依然春夢未醒，一時不想起床。

她們經過連場搏殺激戰，累了半夜，還喝了酒，不會早起。小黑貓喝多了，不會很早醒來，尤其被二女抱得很舒服，可能正左擁右抱做美夢。

我站在床邊，看她們幾眼，輕摸兩下，不打擾她們，讓她們好好休息，以便應付後面危局，外面的事她們幫不上忙。

二女抱在一起的樣子很好笑，中間夾著一只貓。

估計機器銀鷹暫時不會來，我毫無聲息出了臥室，下樓去找長谷川。

就算機器銀鷹來了，二女和小黑貓在一起，很安全，以她們剛結成的親密友誼，小黑貓不會見死不救，否則沒人喂它食物吃。

它有能力保護二女，還有魔幻堡壘。機器銀鷹的主要目標是我，不會無謂的去攻擊別人，而且認識小黑貓，不會傷害它。

長谷川開走悍馬H1，外面還有一輛悍馬H3，我不會開車，這輛車留給甜橙和燕妮，她們待會出來行走方便。

我直接變異，展開雙翼飛起，發現長谷川正在基地遠離倉庫的一側布置，先不去打擾他，很快飛到倉庫，查看情況，庫門開著，不知他在這里拿些什麼東西。

我飛去長谷川那邊，大開眼界，那里全副武裝。他戴著防護面罩，用焊槍焊接鋼板，身前是一個比較大的、可容納數人的籠狀物，四周焊著鋼板。

平整的基地跑道上被他架設一些遮蔽物，同樣加焊鋼板。

周圍到處擺放隱藏著狙擊槍、機槍，甚至架設有火箭發射筒，槍械上都加掛榴彈發射器，好在他沒拿出導彈，大概怕引起大規模爆炸，得不償失。

悍馬上方架設一挺通用機槍，全副武裝，外面加焊一層鋼板，前車之鑒，不可不防。

長谷川發現我來了，把焊槍扔到一邊，摘下面罩。

我降落下來，復原問道︰「你這邊怎樣了？需要幫忙嗎？」

長谷川笑道︰「不用幫忙，總算搞定了，雖然不一定能行，但總比無處躲避的被動挨打好。大哥的記憶處理得怎樣？」

我輕松道︰「沒問題，弄清楚一些，很容易，回去再說。這些東西怎麼用？」

長谷川道︰「現在挖戰壕和防空洞顯然不行，我沒有那麼大本事，只能建立一些簡易遮蔽物，還有這大籠子，外面焊接多層鋼板，可以躲人，能稍微阻擋機器銀鷹的攻勢。」

我苦笑道︰「恐怕這些東西不一定能擋住。」

長谷川道︰「只要能擋住片刻就行，給大哥提供攻擊機會，它不能從容進攻我們。長時間遮擋當然不行，機器銀鷹是高等文明產物，這些東西豈能擋住它的攻勢？」

我點頭道︰「能擋住片刻就夠，就怕連片刻都擋不住。」

長谷川笑道︰「大哥要對我有信心，但這些東西只能阻擋一時，取勝關鍵還要看大哥，我相信大哥能行。」

我笑道︰「只要沒有後顧之憂，我有信心對付它，它的子彈傷不了我，簡直就象撓癢。」

長谷川道︰「它補足能量，子彈威力會更強。」

我自信滿滿道︰「沒關系，我不怕它。就算它的子彈威力增強，比撓癢的力量大幾十倍，又有何懼？它傷不了我。」

長谷川道︰「大哥有信心就好，先前被它弄得郁悶死了，只顧著保護我們，這次無論如何要出一口氣。」

我笑道︰「先前是很郁悶，這次總該輪到我大顯身手。這些障礙是否會阻擋悍馬行進？千萬別出事。」

長谷川笑道︰「大哥放心，我開車，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拍拍前面剛焊好的大鋼籠，笑道︰「這里面可以躲人，還能容納一輛悍馬，不但能躲避這次攻擊，以後打獵還能用它。」

我奇道︰「怎麼用？」

長谷川道︰「大哥不用費勁背著我和甜橙，我們進入里面，大哥可以拽著大鋼籠飛行，上面系上鐵鏈，多輕松舒服。」

他拿我當飛機了，我有些發暈，苦笑道︰「我抓著它飛行？還不如直接背著你們，哪里輕松？這多沉！輕松的是你們，不是我。我不干，你太貪圖安逸。」

長谷川笑道︰「不會很沉，外面鋼板防機器銀鷹，能拆下來，里面只有一個鋼籠，最多再放一輛悍馬，以大哥的力氣，抓它綽綽有余。」

我無語，長谷川道︰「我們在里面能隨便射擊，下來能開車玩，多爽。」

我郁悶道︰「你們舒服，我遭罪了。」

長谷川笑道︰「大哥有力氣留著沒用，發洩一下更好。我做的東西用途多廣，一舉兩得。」

我笑道︰「你先別想打獵的事，先顧眼前。這些東西你從哪里找來？」

長谷川手指道︰「在那邊一個破舊的建築倉庫里，有些用剩的建築鋼板和焊槍等工業用品。我用焊槍把那些鋼板焊起來，做了這些簡易遮蔽物。一般子彈打不穿鋼板，就算機器銀鷹厲害，能打穿，但不能輕易辦到，必會耗費一些時間。它若能量充足，威力過大，也許能一次打穿，到時我們見機行事。」

我點頭道︰「就這麼辦，你的事全做完了？」

長谷川笑道︰「放心，全完工了，就等那破鷹來了。實在不行，我們就象上次那樣，用這些子彈喂飽它，我準備這麼多武器，夠用了。」

我笑道︰「它上次是能量不足，不是被我們喂飽了。」

長谷川道︰「我估計它上次吞噬的子彈是用來補充消耗的子彈，但要完成某種轉化，才能使少量子彈分解成大量子彈，需要大量能量。它上次能量不夠，無法完成轉化，所以退走。」

我點頭道︰「你的分析有道理。」

長谷川道︰「我們這次多喂它一些，撐死它，只要它的能量不足以支持就行。它若很快來，能量肯定沒有補充到最佳狀態，若幾天後來，肯定能量補充完畢，就很難對付。我們只能希望它是急性子。」

我笑道︰「這豈不是飲鴆止渴，它吃的越多，對付我們越得心應手。」

長谷川笑道︰「這是無奈之舉，其實大哥能對付它，這種辦法用不上。」

我疑慮道︰「機器銀鷹好對付，但半機械人很麻煩，實力肯定比機器銀鷹強，二者聯手，非同小可。」

長谷川道︰「他確實麻煩，但現在只能這樣，先對付機器銀鷹。半機械人需要能量太多，一時不能來，我們還有時間準備，總會想出辦法。」

我要盡快去找可魯魯和安德烈，雖然先前不熱心，但經過昨夜之事，我想盡快找到他們，需要先解決這些機械武裝。我想不出有效對策，真頭疼，苦笑道︰「希望這樣能行。」

長谷川不知內情，勸道︰「不用擔心，肯定有辦法。以大哥的能力，對付它們綽綽有余。」

我點頭道︰「你昨夜做這麼多事，肯定很辛苦。」

長谷川笑道︰「沒事，我不累，以前習慣了。我在庫房里還發現地下庫房，修得十分堅固，里面有很多好東西。」

我好奇道︰「是嗎？什麼好東西？」

長谷川笑道︰「先保密，待會帶你去看，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我笑道︰「讓甜橙她們躲在里面怎麼樣？」

長谷川道︰「別冒險，里面都是彈藥，如果機器銀鷹發瘋，去攻擊她們，把彈藥庫打爆，她們必死無疑。」

我想想道︰「那就算了，她們還是跟著我安全。」

長谷川道︰「我把一些彈藥和危險的導彈都搬到地下，就算稍微被擊中，也無大礙，只要機器銀鷹不特意攻擊那里即可。」

我點頭道︰「還是你想的周到。」

長谷川道︰「我還把一些淡水搬到地下庫房，就算被機器銀鷹打壞一些，我們還有一些淡水可供飲用，不能讓它全破壞，必須防它一手。」

他一晚上干這麼多事，真能干，不愧是專業水平。

我笑道︰「我們保護住彈藥水源，安全多了。你餓了吧！去吃些東西。」

長谷川搖頭道︰「我現在不餓，她們沒起來吧！我待會去和她們一起吃。」

我笑道︰「她們和小懶貓還沒起來，估計累壞了，不知何時才會睡醒。既然你做完了，我們去庫房看看。」

長谷川點點頭，我們坐進全副武裝的悍馬，向庫房開去。

悍馬除了上方架設一挺通用機槍外，車後方還放著一支德國DSR No.1狙擊步槍，順著焊接鋼板可以伸到外面射擊。

長谷川說這種狙擊槍通過更換槍管可以形成發射不同彈種的三種槍型，標準型、長槍管型和微聲型。他介紹很詳細，槍械知識十分淵博。

但我對這些不在意，只覺得很好玩。

畢竟對付機器銀鷹要靠我，槍械毫無用處，實在沒辦法才用它們，算是心理安慰，除了喂飽機器銀鷹，它們對它毫無傷害。

我在車里擺弄狙擊槍，伸到外面瞄準，使用感覺很舒服，黑白兩色的槍身外型十分精美，象一件藝術品，上方大瞄準鏡看得很清楚，該槍別出心裁的設計兩個容彈六發的雙排彈匣，分別位于握把前後部，後為備用彈匣。

我們很快來到倉庫前，下車進去，里面槍械彈藥果然少一些，連同導彈一起移到地下倉庫。長谷川真能干。他笑道︰「知道地下倉庫在什麼地方嗎？」

我一直在探尋究竟，沒發現入口，搖頭道︰「我怎麼知道？怎麼下去？」

長谷川按動倉庫里的幾個按鈕，寬闊的倉庫前面牆壁上裂開一扇門，里面是一個大單間，毫無修飾。我莫名其妙的隨長谷川進去。他按動里面唯一按鈕，單間開始下沉。

我終于明白，這是一個大電梯，通向地下倉庫，真難找。

長谷川道︰「這是一個較大的貨運電梯，我用它把導彈和彈藥運下去。」

電梯大概下沉一百多米，終于停止，長谷川按動按鈕，電梯門打開，里面燈光自動開啟，瞬間由黑暗變得無比光明。看清眼前一切，我大吃一驚。

這是一座大型軍火庫，各種武器應有盡有，比上面更全。除了大型飛機坦克無法運下來，小型武器十分齊全，各種導彈都在這里。

這些武器在燈光映照下，散發著黑黝黝的光芒，充滿殺氣。庫頂很高，鋼筋水泥築成，上方和四壁吊掛著大探照燈，把里面照得十分明亮，能自動控制。

我們走出電梯，進入倉庫，我驚嘆道︰「難道約瑟夫是軍火販子？用這種手段販賣運輸軍火真是好主意。」

長谷川笑道︰「還不止這些。」按動牆上一個按鈕，中間一片空地居然裂開一道縫隙，下面呈現出階梯，直通地下倉庫，雖然比較黑暗，但隱約有金黃色光芒。

我吃驚道︰「難道不止一層？」

我們沿著階梯下到底層，燈光自動亮起，布局和上面一樣，鋼筋水泥築頂，倉庫內沒有武器，但整齊碼放著一些東西，總共有十幾堆，每堆長寬數米，一人多高，上面覆蓋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綁在一起的旗子，周圍牆上掛著一些具有特殊圖案的旗幟。

燈光映照下，一些金黃色光澤從旗下透射出來，先前看到的就是它們的光芒。我疑惑的看了長谷川一眼，他伸手示意我掀開旗子。

我不再猶豫，上前將最前面一堆物品上最靠外的一面染滿灰塵的旗子猛然掀開，頓時露出金燦燦的一角，看見下面情形，我頓時驚訝得合不攏嘴。

下面整齊碼放著金磚，放射出耀眼奪目的金燦燦光澤，與明亮燈光輝映，有些刺眼。我們忍不住一捂眼楮，有些受不了刺激。

我瞠目結舌，呼吸急促，半晌後，咽下一口唾液，恢復常態，忍不住伸手摸摸，舉起一塊，確實很重。我雖然見識少，但認得黃金，猜也能猜出來。

長谷川先前見過，但還是很激動，不過情緒恢復很快，笑道︰「很精彩吧！」

我眯縫眼楮，放下金磚道︰「確實精彩，這里怎會有這麼多黃金？難道他搶了銀行？」這里不止有一堆金磚，我快步上前，掀開其它幾堆金磚上的旗子，果然不出所料，實在激動。

長谷川笑道︰「貴族怎會搶銀行？你不認得上面的旗子？」

我這才注意四周這些骯髒旗幟，但見識少，不認得，似在某處看過，問道︰「這些是什麼旗？我以前沒文化，不認得，你別笑我。這旗很出名？」

長谷川沒嘲笑我，嚴肅道︰「這是當年二戰時期納粹德國的旁字旗。」

我猛然醒悟，在約瑟夫的記憶中看過這旗子，難怪很熟悉，先前聽長谷川說過約瑟夫是希特勒的堅定擁護者，記憶中還有他參加二戰的場面。

他是納粹德軍的一員，這些財富若屬于當年納粹德國，他得到不奇怪，血族伯爵有這實力。

我驚嘆道︰「這些財富是當年納粹德國遺留下來，被約瑟夫得到？」

長谷川道︰「不錯，這些黃金必是一部分納粹寶藏。二戰中，納粹法西斯貪得無厭，大肆搶掠被侵略國的財寶，據美國調查統計，德國共搾取被佔領國財富金額達一千六百四十億馬克，約合四百一十億美元。」

我狂喜道︰「我們發了，這麼多黃金值多少錢？」

長谷川道︰「它們決非全部寶藏，只是納粹的部分黃金儲備，但至少值幾十億美金。」

我頓時眼前金花亂冒，知道美金值錢，但很難想象幾十億美金的概念，大腦當即死機三秒，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現在它們都屬于我們。

這麼容易得到天文數字的財產，不知甜橙她們知道這消息，會多麼興奮。

我笑道︰「難道我們需要把這些搶來的黃金還給全世界嗎？不，我們沒有那麼高尚，它們歸我們了，我們不必為錢發愁。」

長谷川道︰「當然，我們不是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黃金是我們的，誰都別想搶走。倒霉的約瑟夫，他有這麼多錢，居然被吃了，都送給我們，真是白癡血族。」

我激動得難以克制，真想在地上滾兩圈，暴發戶心態暴露無遺，笑道︰「甜橙若知這消息，會是什麼樣？真想看看。」

長谷川笑道︰「估計她做夢都會笑暈，可以每天拿金子當飯吃。」

甜橙至于這樣嗎？我一挑大拇指道︰「你怎麼發現這里？真厲害。估計燕妮不知道這里，否則會告訴我們。」

長谷川笑道︰「歪打誤撞。我今天才發現，我很有財運。」他雖然這樣說，但殺手對機關秘門之類肯定很在行，能發現這里不足為奇。

我笑道︰「你確實財運高照，你若沒發現，很可能我們就要錯過這筆財富。」其實不至于錯過，我可以搜查約瑟夫的記憶，遲早會知道。

我先前檢索記憶，並未發現這些，可能最近幾十年他才找到納粹寶藏，轉移到這里，我尚未檢索那段記憶，回去有時間再查看。

長谷川笑道︰「人若來了財運，擋都擋不住。遇到大哥後，我就開始時來運轉。」

他拍馬屁的功夫見長，我笑道︰「以後一定好好找找，必有其它秘密。」

長谷川贊同道︰「其它倉庫下面我沒來得及仔細檢查，必有不少財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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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寒盡

第八章 積極備戰


這里有巨額黃金，不知其它倉庫下面有什麼，肯定價值頗豐。

我有些急不可待，想立即去看，但財富都在這里，不必著急，舒緩情緒，嘆道︰「我們待會去檢查。他把金磚藏在這里，確實最安全，誰能來這里尋寶？」

長谷川意猶未盡道︰「我們若能找到其它納粹寶藏就更好了。希特勒政府當年搶奪它國無數珍貴文物，據德國官方一份秘密報告表明，到一九四四年七月為止，從西歐運到德國的文物共裝了一百三十七輛鐵路貨車，和列強當年掠奪中國文物有一拼。納粹法西斯滅亡後，世人只見到極小一部分寶藏，沒人知道納粹的大量財寶藏在何處。文物價值無法估量，必然更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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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銀鷹再現


我把長谷川先前的介紹向二女說一遍，其實不用說，她們比我有知識，看到磐字旗，全明白。甜橙興奮道︰「以後可以枕著金磚睡覺，捧著金磚做夢，用金磚作床，真是美好人生。」

長谷川嘀咕道︰「難道你不嫌床太硬？」

燕妮道︰「約瑟夫有這麼多金子，居然從不告訴我，這金子真多。」

甜橙道︰「好想數數有多少塊。」

我笑道︰「以後你可以天天數，現在先上去做事，我們還處在危險中。」

我費好大勁，才把二女一貓拉上去。幽冥竟想在這里和我捉迷藏，把我累夠戧，抓它不容易，好想打它屁股。

來到上面，我們按照長谷川指示，把坦克配套彈藥搬進貨運電梯，電梯容量和載重量很大，我們一次全運完，不用分批運。

回到地面，我們搬出彈藥，用悍馬運過去，由長谷川指導，在坦克內部按部就班放好，總算具備一定的攻擊力。坦克沒油，估計約瑟夫沒用過，我們首次使用，只要加上油，它就能跑起來，但敵人實在強悍，毫無勝算。

我們開車去機庫取油料，但二女忍不住好奇心，要先去下面看看。

我們只好用電梯把她們送到下面，她們看到大白金屬箱里的金條珠寶，更興奮，對珠寶的興趣比對金磚的興趣還大，毫不在意上面的灰塵，急忙拿起幾件金首飾，吹吹灰塵戴上，還給幽冥戴上一只金項圈，可能是貴族養狗用的。

小黑貓張牙舞爪，在甜橙懷里扭動叫嚷，對沾滿灰塵的金項圈很不滿。

甜橙放下幽冥，比劃著手指上戴著的一枚鑽戒，開心的問我︰「好看嗎？」

我笑道︰「你戴什麼都好看。」

長谷川嘆道︰「珠寶對女人真有天生的吸引力。」

燕妮擺弄著手上的鑽戒和金鐲，好象突然發現什麼，拿起身邊一根金條，吹落上面的灰塵，金條上呈現出精美紋絡圖案，好象還有字跡。

燕妮驚嘆道︰「這是沙皇時代的金條，估計是德軍入侵甦聯時搶的。」

長谷川道︰「你看得真仔細。」

我笑道︰「我們先上去做事，這些東西都歸你們，以後慢慢清點處理。」

甜橙笑道︰「我們上去幫不上忙，不如留在下面整理珠寶。你們先上去給坦克加油，和幽冥學駕駛，然後下來接我們。」她抓起在珠寶叢中搜尋的小黑貓，扔給我。我趕緊抱住，千萬不能摔壞這超級智能寵物。

小黑貓憤怒，揮舞小貓爪，在我懷里推搡著，叫道︰「不許這麼扔我。」不是我扔它，它找錯發洩對象。我們哈哈大笑，長谷川道︰「有了珠寶，你就不要寵物了。」

甜橙趕緊過來安撫幽冥，摸著貓腦袋道︰「真抱歉，我太激動，你沒事吧！以後我做美味魚給你吃，原諒我，小寶貝。」又拿起兩個大金鐲子套在貓爪上，似要賄賂它。

小黑貓哭喪著臉道︰「有魚吃就好，我原諒你的無心之舉，不過不要再給我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太沉，把貓毛都弄髒了。」二女都被它的樣子逗笑了。

我和長谷川笑著幫它摘掉項圈，褪掉鐲子，整理貓毛。

既然二女不願上去，想在這里整理珠寶，我不勉強，反正她們上去幫不上忙，只會添亂，就讓她們先在這里玩珠寶，我們做完事，再下來接她們。

這里沒有危險，約瑟夫不會在這里布置機關，沒人來這里，長谷川事先檢查過，我囑咐幾句，讓她們安心等待，和長谷川乘電梯上去，抱著小黑貓，沒有它，我們沒法學開坦克。

幽冥用小貓爪抓著我的前胸，不情願和我們離開，雌貓喜歡和女人相處。

我們上去先取油料，折騰半天，總算給坦克加滿油，長谷川做這些事很在行。整理好一切，我們抱著幽冥鑽進坦克里面，我當然進去跟著學。

在小黑貓心不甘、情不願的幫助下，我們憑借聰明頭腦和敏銳反應，總算學會駕駛，能開著它轟轟隆隆跑起來，鋼鐵巨獸威勢驚人。

我們很快學會使用前視紅外熱成像系統和目標定位系統，對坦克內部由前至後的駕駛、戰斗和動力傳動三大部分都有了解。

小黑貓是高等文明產物，雖然不了解地球科技，但只要用貓眼掃描坦克內部構造，通過視神經傳遞給貓腦，進入智能晶片分析，很容易知道坦克用法和一切數據。雖然復雜，但智能晶片解析速度超快，瞬間做好。

幽冥的貓腦開發程度肯定遠比我的大腦高。我開發百分之二十五，估計它能開發百分之八十，但貓腦和人腦不同，我的腦容量遠比貓強，只要不斷開發，以後遲早勝過寵物貓。

開著坦克確實威風，最大時速達到近七十公里，長谷川介紹，這種坦克在有準備時可涉水近兩米深，沒準備能涉水一米二左右深度。

晝夜作戰能力和目標捕獲能力很強，交戰範圍廣，能在遠距離進行目標定位。火控與觀瞄裝置采用火控計算原理，具有較高的行進間射擊精度。

他沒受過專業訓練，但基本常識很豐富。

我不想開坦克在叢林里亂闖，未必順暢，在基地里玩玩就很開心。雖然基地地面會被坦克履帶磨損，但我們不在意。

開了片刻，我們過足癮，從坦克里出來，里面比較悶。

小黑貓抱怨連連，我趕緊安撫它，然後要把坦克搬到長谷川布置的戰區，交待兩句，讓他在這邊等我，把幽冥交給他抱著。

小黑貓在長谷川懷里，和他大眼瞪小眼，大概覺得被男人抱著很不舒服。長谷川卻很開心，抓著貓脖子，不斷的撓著。

我變異後，輕松舉起坦克，展翼飛去戰區，放好坦克，飛回來。原本我打算學開車，現在正好有時間，讓長谷川教我，他欣然同意。

我學會開坦克，再加上以前的基礎，學開車更容易，在長谷川指導下，我駕駛悍馬，很快能獨自應付自如，進步神速。

正如他先前所說，大多數成功四驅越野車都是一半的機器性能加一半的駕駛員能力，而悍馬的機器性能佔百分之九十，駕駛很容易，感覺極爽。

我帶著幽冥，開著悍馬，在基地里兜風的滋味確實美妙。

幽冥抱著我的手臂，興奮得喵喵直叫，十分快意。

熟練掌握後，我停下車，抱起貓，招呼長谷川去地下倉庫找甜橙和燕妮，經過這麼久，她們應該處理完畢，已經晌午，要去吃午飯。

上午機器銀鷹沒來騷擾，真是萬幸，我們松一口氣。

乘電梯來到地下底層，二女擠坐在一起，翻看秘密資料，大概是從那些箱子里找出的。甜橙不認識德語，燕妮在給她講解。

她們還戴著貴重首飾，沒舍得摘下來。

地上並排擺放著一百多箱財物，似乎整理完畢。這麼多東西需要清點很久，但憑借美女對黃金珠寶的熱情，她們速戰速決，估計只是簡單清點。

她們為什麼對那些秘密資料感興趣？難道有什麼有趣的文件？在我的印象里，她們不會對枯燥的東西好奇。她們聚精會神的閱讀談論，沒注意我們下來。

我們過去打招呼。她們才看見我們下來，趕緊起身迎上來，燕妮笑道︰「主人，我們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長谷川笑道︰「難道是希特勒養了幾個情婦？」

甜橙把小黑貓抱過去，逗弄著它，嬌嗔道︰「你就是沒正經。」

我笑道︰「那些事以後再說，先回去吃午飯，還有事做。你們收拾得怎樣？」

甜橙笑道︰「我們收獲頗豐，總共清點出五十箱黃金、二十箱金幣、三箱沙皇時代的金條、二十二箱珠寶，其中包括約五十千克的金首飾，還有五枚珍貴鑽戒，其它珍珠寶石不計其數，還有十箱納粹從匈牙利猶太人手中掠奪走的藝術品。」

我們暗自砸舌，雖然早有預料，但聽到具體數字，心髒還是砰砰跳。

這些東西值多少錢，就算價值比不過那一倉庫金磚，但必然價值不菲。

燕妮補充道︰「這些成箱的寶物都是納粹德國從歐洲各國掠奪來的，價值很難估算。但最珍貴的東西不是這些珠寶，而是兩箱文物寶藏和絕密文件，其中還有一本珍貴的集郵冊。」

甜橙笑道︰「我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它們就算很值錢，恐怕價值比不過這些黃金珠寶的十分之一，我們用不上那些文件。」

燕妮道︰「其實不能說它們昂貴，而是珍貴，單論價值，它們比不過黃金珠寶，但更具有歷史意義，一旦出世，必然掀起很大波瀾，引起很大震驚，無形價值最難估量。」

我稍微平復情緒道︰「這些我們以後再研究，先上去。」

小黑貓喵喵叫兩聲︰「對，我們快回去進食。」它認識不到這些寶物對我們的價值有多大，不感興趣，只想著回去吃魚片。

我們轉身向上走，甜橙抱著幽冥，燕妮突然在後面用純正德語腔調叫一聲︰「亞特蘭蒂斯。」

我們不明所以，小黑貓突然一扭脖子，問道︰「什麼？」

我們頓時止步回身，甜橙愕然的看看懷里的小黑貓，又看看燕妮。她手里正翻著一本沾著灰塵的絕密文件。

小黑貓意識到自己失態，用小貓爪一捂嘴，可愛極了。

我和長谷川都很驚訝，我奇道︰「怎麼回事？」

燕妮不答反問小黑貓道︰「你的主人是亞特蘭蒂斯族？」

小黑貓猶豫著不想說，甜橙勸道︰「說吧！這不算秘密，智能寵物不能說謊哦。」

小黑貓道︰「我當然不會說謊，我的主人確實是高等種族之一的亞特蘭蒂斯族成員。」

我驚訝的問燕妮道︰「你怎麼知道？」

燕妮笑道︰「我是猜的，只是順口問一句，沒想到真猜對了。」

長谷川道︰「就算是猜，要有根據才行。你的根據是什麼？猜得這麼準。」

燕妮揮揮手里的文件道︰「根據就在這里。」

她照本宣科讀道︰「一九三八年和一九四三年，經希特勒批準，納粹黨衛軍頭子希姆萊親自組建兩支探險隊，深入西藏，據說為了尋找『日耳曼民族祖先』亞特蘭蒂斯神族存在的證據，尋找能改變時間、打造『不死軍團』的『地球軸心』。」

長谷川驚訝道︰「難道希特勒找的是這里？」

甜橙道︰「這和西藏有什麼關系？」

我們都搖頭，不明白。我想起這里獨立的時間系統，覺得大有可能，嘆道︰「真是巧合。難道亞特蘭蒂斯神族真是日爾曼民族祖先？希特勒難道對這系統有某種程度的了解？」

甜橙點頭道︰「我看有可能，否則他怎會尋找地球軸心？」

燕妮道︰「他確有可能找的是這里，可能不是，說不清楚，我們不很了解這系統，難道這里是所謂的地球軸心？」

長谷川笑道︰「誰知道呢？也許西藏活佛知道，以後去問。」

我點頭道︰「以後再說，我們進入金字塔，可能會揭開這些秘密。幽冥有什麼意見？你對地球軸心怎麼看？」

小黑貓笑道︰「低等種族總是妄自猜測高等種族，胡說八道。我不知你們的歷史，怎會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情況，你們慢慢想。」

它肯定不知我們說的事情。但能知道它的主人是亞特蘭蒂斯神族成員，已是一大收獲。燕妮真聰明，見微知著，居然能詐出來，了不起。

我向她投以贊許目光。燕妮嬌憨一笑。我說道︰「這些暫時和我們沒關系，先別想那麼多，應付過眼前局面再說，我們上去。」

很快來到上面，我們向悍馬走去，準備開回去。

就在這時，我心頭警兆立生，暗道不妙，抬頭一看，遠處天邊一點銀星向我們這邊疾速掠來，正是機器銀鷹伽樓羅。我的眼力完全能看清，趕緊一拉眾人，叫道︰「快上車，它來了。」

眾人沒有反應過來，見我著急，都跟我快跑。甜橙抱貓驚問︰「什麼來了？」

我尚未回答，天空中傳來一聲響亮清脆的鷹鳴，不用我說，眾人全明白。我叫道︰「你說什麼來了，知道了吧！快跑過去。」

這里沒有遮蔽物，若凌空被伽樓羅攻擊，後果可想而知。我們必須盡快進入悍馬，開到長谷川準備的作戰區域，安全系數更高。

眾人加快奔馳，必須在伽樓羅降落攻擊前，做好一切迎戰準備。長谷川一邊快跑，一邊哀嘆︰「我還沒吃午飯，就要餓著肚子，開始戰斗嗎？」

我戲謔道︰「保命要緊，別想午飯了，我們都沒吃。」說話間，沖進悍馬。

小黑貓始終在甜橙懷里掙扎，四爪亂蹬，大概不想進來，知道和我們在一起很危險，伽樓羅不會傷害它，但跟著我們，可能被誤傷。

甜橙不放開它，叫道︰「貓咪乖，不要亂跑，外面危險。」

她抓著貓脖子，把它硬塞進悍馬。二女不會主動冒險開車，抱貓坐在後面，比較安全。在危險情況下，由技術最好的長谷川駕駛，他當仁不讓的坐在前面。

我要變異保護眾人，雖然剛學會開車，躍躍欲試，但現在不是檢驗駕駛技術的時機。我對即將到來的戰斗毫不緊張害怕，有些興奮期待，伽樓羅的挑戰性比血族伯爵更大。

我讓二女在車里躲好，沒進去，直接跳到車頂，預備機槍。

燕妮在車里瞬間加持一層血之障壁，有備無患，能更好的保障長谷川開車安全。大家動作十分迅捷，這些轉瞬間做完，生怕遲則生變。

幽冥在甜橙懷里不斷掙扎，委屈叫道︰「我跟著你們才危險。它不會傷害我，你們害慘我了。」若非戰斗在即，我們真想笑出來。

甜橙抓住它，緊摟在懷里道︰「所以拿你做護身符，你必須和我們在一起。」

長谷川發動悍馬，小黑貓無法下車，四爪和貓肚緊貼甜橙，被她捂在懷里，郁悶道︰「我想回到魔幻堡壘里去，那樣更安全。」

一陣槍聲打斷它的幻想，伽樓羅在天空盤旋幾周，終于飛速降落，銀翼下一串子彈向我們狂洩下來。大家都是熟人，它不打招呼就進攻，真無禮。

幸好我早有準備，在車頂變異完畢，碩大雙翼展護全車，配合車內血之障壁，擋下多數子彈，部分子彈打在地上，土石激揚。

二女雖然有備，但忍不住尖叫一聲，夾雜著一聲貓叫。

小黑貓若跳車，必被打成篩子，現在老實了，蜷伏在甜橙懷里，一動不動，哼哼唧唧哀怨道︰「我不該和你們出來，留在別墅里多好，真危險。」

現在沒人有心情安慰它，保命要緊。

伽樓羅這次飛行高度比上次低多了，能量增強，藝高膽大，飛速下降，子彈如狂風暴雨般向我傾瀉，打中身體和雙翼，有輕微痛感，子彈威力增強，與上次不可同日而語，但仍不能對我造成有效傷害。

我在車上左遮右擋，力保悍馬無恙，用車頂通用機槍還擊，不能任它猖狂，但無效果。它飛行高度不遠，但我不敢輕易離開悍馬去攻擊，否則難保車內同伴安全。

它飛速奇快，極限難測，在我攻擊時，很可能躲開，傷到車內眾人，血之障壁只能預防萬一，很難阻擋它的攻勢，我不敢倚為屏障，先前它傷過燕妮，血族自愈功能不管用，魔法未必有效，不能冒險。

二女在車內用狙擊槍輪流射擊，爭搶不斷，有說有笑，難道她們在玩？估計她們不認為能傷到伽樓羅，只是過過槍癮。

槍口順著焊接鋼板開口探出，瞄準鏡有相應開口，外面有羽翼防護，沒有危險。在伽樓羅攻擊間歇，我覺得安全時，羽翼稍微掀開縫隙，她們趁機開槍。我擋住伽樓羅反擊，但她們沒經驗，很難打中，即使用狙擊槍。

小黑貓百無聊賴的趴在狙擊槍上，貓爪抱著大瞄準鏡，唉聲嘆氣，自怨自艾，生存空間被二女壓縮得極為狹小，相當郁悶。

在伽樓羅攻擊下，悍馬有些顛簸，大家只能忍著。

甜橙笑道︰「幽冥乖，把貓爪拿開，擋我視線了。」

小黑貓太憋氣，用貓爪擋著瞄準鏡，不讓甜橙玩。甜橙趕緊把它抓過來，塞在身下，狙擊槍卻被燕妮搶去。幽冥喵喵直叫，被甜橙壓得很不滿，它想開兩槍，但搶不過二女。

我和長谷川顧不上她們在車里胡鬧，長谷川專心開車，我全力擋子彈，但這種情況下，開好車決非易事。

伽樓羅很難打穿羽翼防護，當即低掠，開始打車下油箱輪胎，更難防守。

我洞察它的意圖，連續變換翅膀方位，勉強擋住。它打中幾槍，若非有魔法防護，必會出事，若多命中機槍，肯定打爆。

我嚇出一身冷汗，絲毫不敢大意，輪胎爆了，頂多翻車，車里的人未必有生命危險，但油箱爆了就慘了，他們沒有我的變態防御力。

我全神貫注，竭力防御。長谷川知道危險，全力駕車躲避。

伽樓羅若只是正常攻擊，我們很容易沖過去，到達長谷川布置好的障礙重重的戰區，但它在空中比我們駕車靈活，不斷變向，圍追堵截，總攻擊車下輪胎油箱，讓我們疲于應付。

它不斷降低，幾乎貼地飛行，好象地效飛行器，真厲害，就算子彈打不中油箱輪胎，但射到地面反彈，同樣危險，必須倍加小心。

長谷川被它逼迫，不敢橫沖直撞，羽翼很難照顧周全，只能不斷躲閃，在場中繞圈。伽樓羅確實聰明，不愧是高等機械武裝。

在幽冥強烈抗議威脅下，甜橙無奈，把狙擊槍讓給它，否則它要跳車。它佔據狙擊槍，小身體趴在頎長槍體的上方，用貓眼瞄準，小貓爪一勾扳機，居然真開一槍，但未必打中。

它不比甜橙槍法好，智能晶片和槍法無關。上面槍林彈雨，我用機槍連續掃射，與銀鷹對攻，很難分清子彈是誰打出。

小黑貓只是愛玩，知道不會傷到伽樓羅，才開槍打它，它們是朋友。它呵呵直笑，開槍感覺好激動。車里十分顛簸，她們竟能自得其樂，大概覺得有我保護很安全，但我真累。

我無暇管她們胡鬧，片刻不敢松懈，在悍馬被伽樓羅逼得急轉彎時，大喊道︰「我不是你說的機械公敵，你這麼做有意義嗎？你傷不到我們。」

伽樓羅叫道︰「我不管是否有意義，寂寞這麼久，就想玩你們。」

除了上次視頻通信，我們首次正面對話，但它說話真氣人，我一時無語，發洩出一串子彈，全被它吞噬，無奈叫道︰「大家和平共處不好嗎？」

伽樓羅大笑道︰「不好，我還沒玩夠。」

它居然不再攻擊我們，突然調頭，向倉庫方向閃電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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